高兴?高兴什么?!
“她亲了孤。”
胡说八道:“......”为什么会从这话里听出了炫耀的意思?他们一定是出现了幻听,这得意洋洋的陛下肯定不是他们的陛下!
陛下被夺舍了!
大概又过了几个时辰,天渐渐有了亮色。
秦修穿戴整齐从里面走出来,除了面色有些发白,整个人似乎比往常更有精气神?
胡说八道进去收拾,发现陛下将硕大浴桶中的雪都泡融化了......
秦修去上朝,嘴角的笑意都不曾落下过,众臣惊恐不已,使臣同样摸不着头脑,本以为是这暴君察觉到什么在讨好他们,然而他们提出的互商却全部被否决了。
这是打定主意不和东云来往。
使臣愤然离去,秦修却很难收敛笑意,一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风华殿。
他低头笑了声,刚想进去,就看见一只鸽子飞了进去。
“孤早晚会将这只鸽子烤来吃了!”秦修愤然道,在门口估算着时间等了一会后,给足了花夏看密信的时间,才慢悠悠往殿内走。
护在两边的胡说八道心中五味陈杂。
陛下还真是晕了头了,就被亲了一下,至于吗?
陛下真是不值钱!
心中再如何腹诽,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入殿后,秦修在门口轻咳一声,示意自己到了。
哪知花夏压根不回头,伏案不知画些什么。
秦修走上前:“孤,来了。”
“嗯,先坐吧。”花夏头也不抬继续画着。
“孤是来给你说吕兰儿这件事的。”
没被搭理,秦修撇了撇嘴,居高临下看着画纸上歪七扭八的线条,心中暗想,这莫不是南越特有的暗号,所以不怕他看?
吃味不已。
然而,还是老实地坐在一边等待着。
花夏画完,将纸吹了吹,递给秦修。
秦修接过:“给孤?这是什么?”
“除了南越其余国家的布防图。”
一边的胡说八道惊了:“!!!”反应过来后,下意识觉得是陷阱,不,一定是陷阱!
秦修却是全然相信的,不问花夏这从哪儿来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南越的任务,反倒是目光微动,眼底划过一道亮光:“你希望孤赢?”
陛下呀,痴心妄想什么呢?胡说简直要扶额了。
花夏懒散地应了一声说:“南越的,你应该用不到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秦修难以掩盖的喜悦,他下意识想凑近,被花夏轻咳一声,抬手拒远了。
“好,孤会胜的!”
“如果,如果孤要是胜了,你可愿做孤的皇后?”
花夏没说话,而是将方才从鸽子上收来的信条递给了秦修。
秦修一脸懵地接过展开,上面写着:国公和夫人听闻公主在北岐遭遇,郁结难治,一病不起。
看完后的秦修瞬间没了笑意,他看向花夏问:“你想说什么。”
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是当真听到答案的时候,还是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