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被林府的那群人欺负,澄澄好不容易才哄好的呢!】
江宴川:“……”
片刻后,一颗圆圆的小脑袋瓜又从屏风后探出:“父皇也不能凶焦伯伯哦~”
江宴川又一次成功被小家伙气笑,作势朝着屏风的方向抬腿——
小脑袋“嗖”的一下就收了回去,凌乱的脚步声紧跟着响起。
江映澄拽着江星燃跑了出去。
……
焦宏邈被人参了本子。
昨日他将两个小殿下偷偷带出宫的马车还没走出几里,消息就先一步飞到了紧盯皇城的各路官员府中。
更不用说,他们一行人在林府闹出了那样的动静。
早朝才刚刚进行过半,紧要的朝政都被处理完毕后,便有人迫不及待地从队伍里走出。
“臣,有本欲奏!”
金台之下,一中年朝臣立于正中,诤臣的刚正不阿在他的举手投足间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一道激昂的声音也成功将江映澄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那人振振有词道:“户部尚书焦宏邈于昨日带十一公主和七皇子殿下出宫,贸然前往京城富商家中,将其家中幼子扭送至京兆尹府后方才离开。”
“臣以为,此事有几处不妥。”
“其一,焦大人身为户部尚书,理应与皇子公主们保持距离,不应接触过密。”
“其二,臣听闻,户部尚书乃是在未提前送过拜帖,就径直敲门而入,有以权欺压百姓之嫌。”
“其三——”奏报的声音至此一顿。
昨日经历过那场碰瓷的朝臣转过头看了那人一眼,脸上皆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就连被检举的户部尚书本人,脸上也无半点惊慌。
“???”
奏报之人脸上的表情逐渐由疑惑变为凝重。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
江映澄被那人像全文朗诵一般的语调又搅得昏昏欲睡。
不过——
【统哥统哥,那人是谁啊?】
她十分有原则地想:【焦伯伯可是因为澄澄才被参的这一本,澄澄不能让焦伯伯受这样的委屈!】
金台之下,几个朝臣不由同时露出了一脸慈祥的笑。
小殿下如此明事理,也不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