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听到这个情况也感觉到棘手,楚云飞派两个营进驻大孤镇的用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从政治上来说压根就没法解决,只能叮嘱李云龙一定切记要收了脾气,不动手是底线,就算要动手也必须是对面先动手。
李云龙再三表示牢记赵政委的话,坚决克制不与楚云飞的358团发生冲突。
聊得差不多之后,李云龙和余贤一起离开野战医院前往一营特务连基地。三人骑着马慢慢走着,余贤边看路边的风景边想以后的路,现在就算是跟李云龙分开了,不知道以后自己又会有什么样的际遇。
李云龙的命运,前半生的坎坷是自找的,晚节不保只能是怪环境。而自己将来的命运如何,也没有办法知道,在激昂的历史洪流中,每一个人都会卷入其中,成为激荡风云演绎中不起眼的一分子。
“余贤,你小子在想什么?”李云龙看到余贤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奇开口问道。
“想起一首诗而已。”余贤回道。
“哟呵,念来老子听听!”李云龙笑道。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余贤也不藏拙念了萦绕在心间的这首《浣溪沙》。
“听不懂,但是真他娘的酸!”李云龙摇头笑道。
“不说这个,团长,你今天在赵政委面前故意跟个娘们似的撒泼是为了什么啊?”
当局者迷,在病房里面余贤一眼就看得出来李云龙是故意搞事情的,就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咱这独立团离不开赵政委啊,万一他一出院返岗回来,看到什么事都井井有条,就像有他没他这个政委都一样,到时候他心里得多不自在。咱老李就是故意这么闹让他觉得,这独立团还是离不开赵刚这个政委。”李云龙说到这上面心里有些惆怅。
人生难得一知己,尤其是老赵这样的,跟自己搭档的政委这么多,能尿一个壶里的就他一个,不敢想象他离开独立团之后,自己还怎么跟后面的政委配合开展工作。
“不止吧!”余贤可不相信只有这个理由。
“那是当然,你小子能打仗是真的,可是脾气和我李云龙不对付这事我心里清楚,说不定哪天就会翻脸。所以你现在离开独立团单干,用咱政委的话来说这叫皆大欢喜,老李我真心替你高兴。可是赵政委的话你得听,指望老赵做个主看看能不能把特务连给留一半。”李云龙还惦记着这茬。
“团长,旅长昨天说了,我顶多只能放十个人给独立团,而且旅部在后面会出台详细的特种部队管理办法,赵政委心里也有分寸的。”余贤解释道。
“最后一个原因嘛!就是狗日的作者了,每个月都有几天矫情得不像话,谁他娘的过日子没遇到点糟心事就他特殊,状态不好水文写崩了连累老子被读者评价说是泼妇,咱老李是那种人吗!和尚你说咱老李是什么人?”李云龙骂得不过瘾还找魏大勇要证明。
“团长是大英雄,纯爷们!”魏大勇赶紧附和。
“诶,这才是咱老李!”李云龙说完抽了一鞭子先跑出去。
余贤和魏大勇赶紧打马跟上,三人风风火火一路狂奔来到特务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