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恒幽州之主崇侯虎,专营盐铁交易,境内矿藏无数,富可敌国。
东齐淮州之主姜桓楚,贵为当朝国丈,其女圣眷无双,贵不可言。
南楚江州之主鄂崇禹,面拥长江背靠南海,鲛人珠粉,得天独厚。
当今九州之主帝辛子受,麾下能人无数,行事不拘一格,雄图大略。
太姒思前想后,却又不敢贸然开口,只得说是:“事关重大,不敢随意推测。”
“那我问你,我儿一死谁获益最大?这当今天下又有谁最为忌惮我儿?”太任呵呵一笑,极尽嘲讽之能:“这难道不是他们干出来的蹩脚戏码?”
“难道不是他们最希望我儿突然暴毙,最好是姬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全死光了才好?”
太姒心中那个人选已经呼之欲出:“是,是······”
“是什么是?”太任突然收回手臂狠狠在这空中一挥:“如果你这样想,那才是真的愚不可及难以救药!”
“娘,够了!”一旁的西伯侯姬昌终于看不下去:“您就少吓唬一下她吧。”
西伯侯姬昌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太姒如蒙大赦,飞也似的逃离老祖宗的掌心,在自己夫君身边坐下。
收敛一身气势的太任瘫坐在长椅之上,像极了一只蜷缩在边角人畜无害的老猫,兀自叹了一口气:“我老了,很多事即便是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心有余悸的太姒出声安慰道:“老祖宗您宝刀未老,我们这些后辈还想仗着您这颗大树,多享几年清福呢!”
“行了,这些话我听得够多的了!”太任自嘲一笑:“是该将手中的权力分放给身边的人了,不然占着茅坑不拉屎,要被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喽!”
也就在今晚,婆媳二人正式开始,逐渐交接执掌后院的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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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厅当中三人正襟危坐。
“我最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底是谁能够精确掌握儿臣巡狩归来的时间以及返回路线。”
西伯侯姬昌看了一眼身边妻子:“自巡狩开始,一些不太重要的会议见面,便由专门培养的替身代为出面。”
“这些替身,无论身材相貌皮肤皆与我格外相像,又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金钱时间,模仿我的行为举止言语谈吐,甚至一些最容易被人忽略掉的细微动作都不会放过,这一路之上瞒不过不少州城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