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还深吸一口烟,吐了个烟圈,翘起嘴角,心下美美的,这群家伙哪知,自家老婆怀孕了,气管炎算什么,只要老婆高兴,天天给老婆洗脚都愿意。
“知道,知道,炫老婆嘛!”严翔听这哥们那得意的语气,边吸烟边顺口接道,他就不同了,自家那老婆怕生育之苦呀!他想要个孩子都不乐意,还想玩两年。
这事啊!他也急,都三十四五了,两头老人为此不乐意好久,可怎么了?又不是自己能怀,得尊重他老婆,商量好了两年后再说,唯一不好就是,原因不好明说,压力却得自己一人扛。
“翔子,没事了,弟妹挺好的,现在这个社会呀!对女性影响很大,造成很多人恐婚、恐生育,你也得体谅,晚点就晚点,等我孩子生了,你带弟妹到我家多走动走功,说不得见孩子可爱,她就想要了。”包家业能听出严翔心中的忧虑,便安抚道。
他们四人都知道,弟妹婚前恐婚,说怕过不好日子,受搓磨,好容易结婚,可能又恐生育,这呀!完全是因为老靠造成的,她母亲就是难产坏了身子,又受如奶奶搓磨,还好她爸有点主见,不算愚孝,把人带在身边打工,就这还要遭婆婆气,在弟妹八九岁时抑郁症吊死在出租房里。
所有知道的人,都能理解这弟妹拖延之心,在一起后,哪怕严翔心急,也敢催自家老婆,生怕老婆想不开,毕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