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把戏。
他压下心中微妙的不舒服,短暂的发怒之后又恢复到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永远沉默的让人生恨。
指尖烟雾模糊他脸色和态度,转身坐在椅背上,雾气后的脸神秘而矜贵,声音莫名。
“池家最近什么情况?还不管池延祉?”
按照辈分来讲,先生和池家那个人也算是同辈,只是先生生得早,历世长,今年过了生日便三十三岁,要比池延祉年长六岁。
阿笙低声说:“池家那边……管不了池延祉。”
当初池延祉执意考入警校当刑警,池家人那么阻拦也没成功,更何况现在。
况且这几年池延祉和池家关系很淡,除了逢年,几乎不回去。
先生和池延祉其实有些渊源,也曾彼此欣赏,先生还亲口肯定过对方的才干。
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郗琮垂眼吸了一口烟雾,薄唇轻动。
“告诉池家,池延祉不回,以后池家在港岛,哪个晚辈能接手。”
阿笙顿了顿,应是。
先生明知道池延祉是不会回去的,但让他打点池家那边,怕是这次热搜让他心底不舒服,即使面上不说。
一条狗养久了都会有占有欲,不准让他朝着别人摇尾巴。
那不是爱。
先生身居高位,凡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