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算来,使君怎么样都是不亏的。”
刘璋听了张松的话,不由点头。
一旁黄权、王累,再次出声劝阻。
只是刘璋对他们的话,无法再听进去。
去新都,无疑是一场赌博。
赌姜滔是不是真心向汉?
但是留在益州,不也是一场赌博吗?
赌自己能不能战胜姜滔,守住益州?
见刘璋似乎已经被说的,法正便再次逼了刘璋一把。
“使君若是愿意去新都,当速速起行。
益州路途,比荆州可是远上许多。
若是荆州刘景升,先行去了新都,成为天子。
届时,其必定下令,免去使君的益州牧之位,以为大统。
甚至说不定会谋害使君,让其去除一个威胁。”
听了法正的话,刘璋也是反应了过来。
自己和刘景升,乃是竞争关系。
其若是做了天子,必然容不得自己。
且若是其下令免除自己益州牧之位,益州官吏,说不定真会遵从天子的号令。
“明日,我便启程,前往新都。”
想着那些威胁,又想着天子的大位可能落入自己手中。
刘璋便不再犹豫,决定前往新都。
张松、法正听后,不免相视一笑。
一旁的黄权、王累等人,却是连忙再劝。
可惜刘璋心意已决。
……
次日,刘璋为了能早日抵达新都。
所有护送人员,皆是骑兵。
益州数千骑兵,皆聚集成都,准备前往新都。
只是当益州官员,送刘璋出城时。
却见从事王累,用一根绳索,将自己倒挂在城门之上,手中还握着一把宝剑。
刘璋等人见此,皆是一脸惊讶。
“先生如此,意欲何为啊?”
刘璋还是向前来到倒挂着的王累面前,开口询问道。
“使君不可前往新都,否则老身愿以死为谏。”
听到王累如此激进,刘璋似乎也来了脾气。
没有理会王累,而是拍马从王累下面走过,出了城门。
后面送行以及护送人员,也只好追着刘璋出了城。
见刘璋不理自己,王累不由大哭道:“天欲亡我大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