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瞪了谢初桐一眼,毫不在意她的嘲讽,依旧笑盈盈地看着场内的比赛,“你管我?我爹都没说什么呢,还轮得着你来教训我?再者我不过就是蹴个鞠,碍着谁了?谢小姐到底书香世家,这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到你口中竟都能被描述得如此龌蹉,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你、你……”谢初桐被堵得一噎。
沈惜辞在旁边听的起劲,方才那谢初桐在后山还把刘如赋说得泪眼朦胧,现在却在这里被夏小姐回怼得说不出话,真是一物降一物,因果报应啊!
“你就是沈家小姐吧?”不知何时,夏小姐悄咪咪地和别人换了位置,坐到了沈惜辞旁边。
沈惜辞笑着点点头,“夏小姐方才说得真好。”说着还不忘悄悄给她竖起大拇指以表称赞。
夏小姐摆摆手,不以为意,“就看不得她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成日里阴阳怪气的,好歹也是丞相之女,也不知怎么教得这般小家子气,真是丢了谢丞相的脸。”
“许是丞相整日忙于公务,疏漏管教了吧。”两人耳语着。
“对了,我叫夏映禾,你叫什么呀?”
“沈惜辞。”
“好名字,我方才见你从进场开始就很少说话,这周围人的一言一行你倒是观察得仔细,以后咱俩可以做朋友吗?我自从军营回到上都就没什么谈得来的朋友,初次见你觉得甚是投缘。”夏映禾直接道出目的,这语气很诚恳。
沈惜辞一惊,虽然不过初次与这夏映禾见面,但是就是觉得很合眼缘,自己回来到现在还不曾认识除沈惜影以外的世家贵女,多一个朋友也是好的,便点点头,“当然可以。”
少女得了肯定,脸上的欣喜掩饰不住,两人说得投机,都忘了比赛,场下忽而传来欢呼声,沈惜辞抬头望去,场内比赛正进行地如火如荼,很是激烈。
看着比分,右军在那钟老板的加入后已经领先了一分。
“对了,你方才说的钟老板是谁啊?哪家府上的公子,看起来身手比场上的那些都好上许多?”
“他可不是哪家府上的公子哥,是上都第一楼--春月楼的东家,姓钟,名寒舟,字自照。”
“钟寒舟......”
我告诉你啊,他名下可不知春月楼这一家酒楼,其产业遍布整个东辽王朝,据说塞外也有他的足迹。”夏映禾凑近沈惜辞,神秘兮兮地说。“人长得也俊,年仅十八便有这番成就,不知被多少女子暗许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