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忙走过去,伸手拦住张桂珍:「哎哎哎,姑娘,你急啥啊。三大爷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为难啊!要不,你再加一点?」
「加一点?」张桂珍以前听刘光福说过阎埠贵是个盘算精明,原本还不相信,一个老教师总得要些脸面吧?
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她摆摆手道:「就这点奶糖,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甭说了。」
「好吧,好吧,谁让我好心呢!身为灵魂的工程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么好的姑娘步入火坑里!」阎埠贵只能妥协了,转身走到门口,左右看看,然后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走到张桂珍身旁,小声的说道:「我给你说啊,前两天刘光福给大院里的人都交代了一遍,让我们瞒着你。
其实在刘海中家里,刘海中只喜欢大儿子刘光齐,不喜欢刘光福
和他弟弟刘光天。
刘光福压根就不受重视,他从小到大就是刘海中的出气筒。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说完,阎埠贵有些不放心,追问道:「对了,姑娘,你问这事是要做什么?」
「没啥!给,奶糖是你的了。」
张桂珍说话算话,把奶糖扔到阎埠贵的怀里,推开门便冲到了寒风中。
她现在彻底相信了那个刘厂长的话。
搬出制皮胡同的梦想,也破灭了,她恨死刘光福了。
.......
四合院刘海中家。
刘光福马上要结婚了,刘海中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中午的时候,让二大妈炒了一盘子酸辣肥肠,一盘子花生米,又做了一大锅面片汤。
拿出一瓶老汾酒,刘海中从橱柜里翻出一个酒盅,给刘光福倒了一杯酒。
「来,光福,喝了!」
刘光福受宠若惊,连忙端起了酒盅,一饮而尽。
辣酒进肚,刘光福的胆量似乎大了不少,他指着桌子上的酸辣肥肠和花生米说:「爹,我,我能吃菜吗?」
「吃吃,你小子表现得不错,不但一分钱彩礼钱不花,就能结婚,还能去女方家里霸占一个房间。爹该奖赏你。」刘海中自个也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他虽然好酒,酒量并不大,一杯酒下肚,肥乎乎的脸上,鼻子上,瞬间红扑扑的。
又是喝酒,又是吃菜的,刘光福从到大,从没受到这么好的待遇。
他喝一口酒,吃一口菜,那兴奋得瑟的小模样,让坐在一旁啃窝窝头的刘光天艳羡不已。
刘光天看着酒瓶子,吞咽口水,道:「爹,我也想喝酒。」
刘海中放下酒盅,脸色阴沉的看着刘光天:「喝啥喝,你有啥资格喝酒?什么时间,你要是给你哥哥一样,不花钱,找个媳妇,我就让你喝酒。」
「我不管,凭啥哥能喝酒吃肉,我只能啃窝窝头!」
刘光天本来就因为这事儿心中有些不满,闻言把快子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
这下子可惹恼了刘海中,只见他站起来,大手一伸。
二大妈边都囔「你这熊孩子,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便递出一把火钳子交到了刘海中的手中。
刘海中手持火钳子,走到墙角,指着刘光天说道:「小兔崽子,是让老子把你揪过来,还是你自个过来?」
刘光天无奈的看了刘光福一眼,冲着他苦笑两声,讪讪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角落里。
主动扒掉裤子撅起腚。
裤子太贵了,万一染上红色颜料的话,洗不掉就麻烦了。
「啪!啪!啪!」
不得不说,刘海中同志身为七级锻工,常年挥舞大锤,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一把火钳子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很快,刘光天的屁股上便开了花。
确定刘光天接受了教训,刘海中肚子里的火气也发泄出去后,他才收了手:「滚回房间去。」
刘海中本来就没吃饱,经过这番劳动,肚子又饿了。
刚想走到桌子前吃一点,便看到桌子上的菜就剩下一个底了,而刘光福的嘴角油光华亮的。
刘光福接触到刘海中的死亡凝视,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把还没有嚼烂的肥肠从嘴里拿出来,递了过去:「爹,你吃!」
刘海中的目光着落在那团湖湖状的物体上,脸黑得能够滴下墨水,攥紧火钳子,指着角落里。
「刘光福,轮到你了!」
刘光福的心情跟刘光天有很大的不同,挨打对
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而且,这次他可是吃得饱饱的。
这顿打,挨得值得!
.....
饭后。
两位难兄难弟躺在床上,互相涂抹碘酒。
刘光天拍拍刘光福被打出许多血道子的腚,疑惑的问道:「哥,你用了什么手法把嫂子搞定的?」
这是刘光福最大的疑惑。
实话实说,论长相,刘光天要比刘光福帅气很多,一米七的大高个,身材也很匀称。
他跟刘光福一样都是钳工,平日里在车间里,很受那些小姑娘老大妈的喜欢,偶尔也能沾点便宜。
也曾处过几个尖果儿,但是每当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对方打听了他家的家庭状况,第二天就给他掰了。
刘光福也能够理解。
毕竟,刘海中很早就说过,家里的一切东西,都会留给大哥刘光齐。
爱情不是诗和远方,更多的是茶米油盐。
那些尖果儿也要吃饭,人家怎么可能跟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过日子?
刘光福咧着嘴瞪他一眼:「你轻一点!我弄死你!」
嘴上虽然恶狠狠,刘光福心中却有些心疼刘光天。
没办法,两人从小一块挨打长大,早就产生了浓厚的挨打情谊。
他朝刘光天招了招手,道:「我已经交代了院子里的人,不要泄露咱家的事情。然后,准备在订婚之前,拿下张桂珍。到时候,就算是张桂珍家里知道了实情,他女儿被我坏了身子,还能再嫁给别人?
只要结了婚,我就说没地方住,老丈人还能不管我?」
刘光天听得眼睛直发愣:「厉害了我的哥,你这是软饭硬吃啊!」
「学着点吧小子。」刘光福嘴角抽了抽,得意的笑笑:「咱们两个就是这种苦命,自己再不想点办法,一辈子都结不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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