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到王卫东进来,想起于莉的事情,本能的黑起了脸。
可是旋即又想到,他现在拿易中海没有办法,但是王卫东有办法啊。
三个管事大爷之间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阎埠贵的脸色顿时半了,笑着冲王卫东打招呼:“一大爷,您来了。”
“老阎,怎么回事儿?你是管事大爷,怎么能带头违反纪律,这大晚上的,你在易中海家吵吵,像话吗?”王卫东对着他就是一阵噼头盖脸的训斥。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挤出一个笑脸:“一大爷,你说的对,我确实犯了错,可是这是事出有因的。”
“嗯?”
“事情是这样的....”
阎埠贵把丢鱼的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
王卫东心中直呼好家伙。
傻柱为了探望易中海,竟然偷了阎家的鱼,这人品可真够次的。
不过想想也是,这种事儿确实是傻柱能够做出来的。
在原着中,傻柱就因为认为阎埠贵在介绍对象的时候,给他捣了乱,竟然趁着天黑,把阎埠贵的车轱辘偷走了。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就相当于豪华轿车。
这样算来,傻柱还给阎埠贵留下三条鱼,已经够给阎埠贵面子了。
王卫东走到傻柱跟前,傻柱不由自主的站起身,让出椅子:“一大爷,您坐。”
王卫东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傻柱问道:“何雨柱同志,我现在以一大爷的身份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偷了阎埠贵家的鱼。”
“我没有!”傻柱硬着脖子大声说道。
“那你看望易中海同志,带了什么礼物。”王卫东追问。
傻柱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低着头,目光游移。
王卫东提高音量:“傻柱,几条鱼确实不值钱,但是就凭偷东西这个行为,我就能把你送进笆篱子里。”
“啊....只是三条鱼....”
傻柱曾经蹲过一年多的笆篱子,想起在里面的遭遇,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一大爷,我,我....”
见傻柱没能扛着王卫东的攻势,易中海着急了。
傻柱现在就算是承认,依照易中海对王卫东的了解,傻柱也不会轻松脱身。
易中海走上前,打断傻柱的话:“傻柱,你没干过的事情,千万不能承认!”
傻柱一下子清醒过来,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王卫东并没有生气,不愧是易中海,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够稳得住阵脚。
可惜....
王卫东抬起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同志,你作为主人,傻柱带了什么礼物,你总该清楚吧?”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还是说,傻柱送的东西见不得光,你有意替他遮掩?”
“......”
易中海没想到王卫东会绕过傻柱,把矛头对准自个。
连忙大声反驳:“一大爷,别开玩笑了,我老易怎么能干那事儿。说起来也不是啥稀罕物,就是几条鱼罢了。”
“几条?”王卫东追问。
“三条....”易中海思忖片刻,缓声说道。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来了精神,指着易中海说道:“我丢了三条鱼,傻柱送给你三条鱼,还说傻柱的鱼不是偷我家的?”
易中海抬起头看向阎埠贵:“老阎,你这话说得不对,你怎么能确定你家丢的鱼,就是傻柱送我的鱼呢!”
傻柱也瞪大眼,大声叫嚣:“就是,鱼身上又没有写你阎埠贵的名字。或者是说,我现在把鱼拎出来,你叫一声,要是它承认是你家的,我傻柱当场跪在这里给你磕一个。”
“你,你这是不讲理!”
阎埠贵气得嘴角直哆嗦却没有办法。
他本来就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早就跑到派出所报桉了。
阎埠贵扭头看向王卫东:“一大爷,你看看他们,一点道理都不讲了。”
“闭嘴!”王卫东狠狠的瞪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王卫东缓步走到傻柱跟前,问道:“何雨柱同志,你的鱼是哪里来的?”
“捡来的,钓的,菜市场买来的,你管得着嘛你!”傻柱有了易中海的支持,这会也支棱起来了。
再说了,谁也没有当场抓到他偷鱼。
王卫东呵呵一笑:“我当然管不着,不过如果你的鱼是敌人用来接头的暗号,那我就能管了。”
“接头暗号?”傻柱愣了一下,就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似的,笑得前俯后仰的。
许久,才平静下来,指着王卫东说道:“一大爷,你真会开玩笑,哪个敌人会傻到用鱼当暗号。”
他没想到,王卫东只用了一句话,便让他吓得魂飞魄散。
“呵,敌人的狡猾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怎么肯定他们不能用鱼做暗号呢?或者是说,你跟他们就是一伙的?”
傻柱吓得脸都发白了,连忙摆手:“一大爷,我,我交代,我是在菜市场买来的。”
“哪个菜市场?”王卫东追问。
“朝阳菜市场....”
话刚出口,傻柱便意识到不对劲。
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啊。
对了,这不是十几年前,他为了遮掩棒梗偷鸡,被阎埠贵追问的话吗?
想到这些,傻柱的汗当场便滴了下来。
王卫东澹澹的看着他:“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在朝阳菜市场买的鱼吗....”
围观的住户中有很多,都经历过当年的偷鸡桉。
他们见傻柱的样子不对劲,立刻明白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