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走上看台说道:“各位学子,今日你们毕业,除了柳枝和芍药花以及你们观看过的节目外,夫子有两句话想对你们说,第一,毕业后,你们不要停下画笔,第二,听闻有些学子毕业后要回老家,请你们路上注意安全!珍重!”说完,夫子向学子作揖,学子们作揖道别。围观的路人陆续散去。
一些学子登上马车或者驴车离开,一些学子站在路边互赠毕业礼物,一些学子站在路边,泣不成声地哽咽道别。
我听到有学子伤感地说道:“咱们当了六年同窗,又一起在京师租房,当了六年舍友,如今咱们要各奔东西了,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另一位学子说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下月就是我生辰了,咱们又可以再见面了!”
学子回道:“记得给我寄封请柬!”
另一位学子说道:“好!”
身上斜背着红色织锦挎包的临风向我们行礼,我们作揖回礼。
召南登上车厢,她抱着一匹红绸缎。鱼儿递上一支毛笔。
我们把礼物递给临风,他回道:“谢谢。”我们回道:“不客气。”
临风把酒囊挂在腰上,笔袋,书籍,笔放在挎包里,他手上抱着红绸缎。
头戴圆顶斗笠,身穿木兰色僧袍的僧人敲着铁牌报时:“申时。”
召南坐进马车,她掀起车帘说道:“临风,我朋友说,今天苏子瞻也会去‘太和楼’吃晚饭,你过去为他画过画像吗?”
临风说道:“没有。”
临风又问道:“孟兄,花影,你们参加过宫廷曝书宴吗?”
言律回道:“没有。”
花影说道:“没有,阿爹说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及官员的妻母可以参加宫廷曝书会。”
顾伯周说道:“我二叔在宫里做宦官,他说以往的曝书宴,官家只邀请了四品以上文官,今天官家邀请了很多人,想必是因为官家想拉拢人心,听说官家想给濮安懿王‘皇伯’的称号。”
临风说道:“梁资政前些日子邀请我参加宫廷曝书会,他还打听我的住址和个人爱好,他该不会是有断袖的癖好吧?”
花影说道:“忠维,梁资政可能是想让你为他或者其他官员画像。”
我说道:“临风,或许梁资政想介绍小娘子给你认识。”
言律说道:“忠维,我听其他官员说,官家今年打算邀请二十位文人墨客参加曝书会,或许梁资政是举荐了你的名字。”
临风接着问道:“马郎,你哥和‘孓然社’其他成员都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