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瞥了眼似乎被黑暗吞噬的屋子,连光线都有些无法溢出,他脚尖不动声色的调转了位置。
“烈酒配佳肴,英雄配美人。”
锖兔脸上带上了一丝色气的笑容,似乎已经想象出一会要发生的美好事情。
他缓慢踱步,语气轻松:“那就让在下去给蕨妓小姐端上一份美味佳肴,今晚两人一起畅谈人生可好?”
蕨妓笑容迷人:“小相公且慢,美食而已,哪能让你去做着下人活计,先在我屋里坐一会,听我弹弹琴,东西什么的让下人端上来就行。”
被叫住的锖兔在一瞬间身体突然紧绷了一下,随后又努力将自己放松下来。
他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去让其他小姐给我到隔壁买两份牛肉,蕨妓小姐稍等片刻便是。”
“等等……”
蕨妓的声音突然变得平淡,又带上些许疑惑,仿佛刚才两人温暖的对话都是虚假的存在。
锖兔回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蕨妓,似乎并不明白为何将他叫下。
“小相公……是不是再找这个东西?”
高贵的和服衣摆下突然伸出一条粉色的绸缎,朝着背后的阴影伸去,紧接着一把带着刀鞘的日轮刀被绸带放在锖兔面前。
赫然是锖兔交给那女孩保管的日轮刀!
一瞬间,堕妓身上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肃杀,冰冷。
原本蓝色的瞳孔换成另外一个样子,左眼中刻着“上弦”,右眼中刻着“陆”,左脸和额头右边都有粉色的刺青。
见拖延计划败露,锖兔不再维持脸上虚假的笑意,三发尖锐的苦无扔了过来。
随后锖兔如同猎豹扑向猎物一般起跳,目标是自己的武器。
显露真身的堕妓将日轮刀往背后一扔,顺手将木门关上,紧接着绸带像是蛛网一般不断的从背后伸出,朝着锖兔束缚而来。
锖兔在狭小的空间中不断的闪躲,但绸带的数量太多了,仅仅只是和绸带擦肩而过,锖兔的手臂就开始渗出鲜血。
“太被动了。”
他心想。
接着绸带不断的封锁锖兔的位置,最终在他一个失误之下缠住了他的手臂。
紧接着更多的绸带开始缠上他的身体,将锖兔裹成了一个粽子。
堕妓戏谑的用着毒蛇一般的目光盯住了锖兔,
“小相公怎么这么不老实呢,乖乖束手就擒多好,也省的吃这么多苦头。”
“说吧,鬼杀队除了你还派了谁来,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位置的。”
“说出这些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些,不然……”
堕妓伸出惨白的手指轻轻勾动,绸带像蛇一般瞬间绷紧,巨大的力量压的锖兔的骨头咯吱作响。
“噗!”
锖兔吐出一口鲜血,冷漠的看着堕妓一言不发。
“呵~还是个硬骨头!既然不说的话你也没有活着的价值了,老老实实成为我的食物吧。”
绸带再次勒紧,锖兔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晕厥过去。
堕妓用手指试了试他的鼻息,确认这人没有死亡之后才点点头、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