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孙亚男到现在还是领主,了解可能没有那么深。
想了想,姜觅还是把问题移到了副本上:“三个身份,三条时间线,一个是你,一个是你之前的丈夫,还有一个是谁?”
“我弟弟…或者说,是那段时间,将自我折射到他身上的自己。”孙亚男脸上的笑意淡了两分。
“当时,我俩的关系最好,尽管有个病重的母亲,好歹有个他帮着赚钱,家里的经济还算过得去。”
“我家里家外的忙活着,他只用上班,其他什么事都不用管,我还常常因没能让他和同龄人一样上学而感到愧疚…”
“等死后才想明白,那不是对他的愧疚,是对我自己的愧疚。”
二人孪生姐弟,相貌相似,经历一样,在喘不过气的压力下,孙亚男把他当成了另一个自己,并将最好的都给了他。
“只有十六、十七、十八、十九是…”姜觅还没问完,孙亚男直接回答了她。
“二十岁那年,我被他送到了那个豹哥的床上,他拿着钱跑了,没有办法,为了医药费,我和豹哥结婚了。”
孙亚男像是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豹…他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