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一个急刹车,眼神幽暗,转过头问道:“你说什么?”
“怎么了?”江漓神色轻松,“我不是顺着温总的话在往下说吗?毕竟我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温家的儿子,才处心积虑勾引你的,本质就是一滩发臭的垃圾。而江戈是一朵不谙世事的白莲花,被温总疼也很正常。”
温淮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然握紧,“你以为我和江戈是什么关系?你觉得我在疼他?”
江漓冷笑,“怎么会呢?我哪有资格去揣测您和其他人的关系,况且就算您在外面有一千个情人,我也不敢有意见,毕竟我们之间只是金钱交易而已。”
温淮的表情很阴沉,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江漓嘴唇的每一处牵动,眼底席卷着阴冷狠戾的怒意,仿佛下一刻就能将江漓彻底撕碎,吞之入腹。
同时,胸口某个被忽略的位置如同被钝刀划开,又被撒了把盐一般,痛的生疼。
江漓却仿佛完全看不到这危险的视线一般,继续说道:“江戈对您更是情深义重呢!您不知道吧,他自从回到江家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