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森脸色铁青,近乎咬牙切齿,口腔泛出的丝丝血丝在喉管里不断酸涩,常年锻炼的手臂爆出青筋,紧握的拳头好像下一秒就会落在江漓的脸上。
只要一想到江漓和别人……贺屿森就会想起那个折磨他两年的梦,心脏翻搅似的痛。
“说话。”
贺屿森的另一只手掌落在江漓的脖颈,警告似的收紧。
“没有。我跟他没有。”
被挤压的声线在手掌心发出震动,微热让贺屿森闭上眼睛,费力的换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再度冷静了下来。
“是没有,还是没来得及?”
还不等江漓回答,贺屿森就将他颈间的手收了回来,撑着床俯身在他耳边,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