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雎安凝视画里的男子片刻,用轻缓又字字阴寒的声音重复道:“他长相甚是好看,眼睛勾人,鼻梁可爱,嘴唇让人想一亲芳泽,嗯?”
“师,师尊。”江漓被对方强大的气场震得退了两步,上翘的粉唇失去血色,“您在生气吗?”
温雎安倏地衣袖一动,江漓的脚步瞬间被地面上出现的寒冰冻住,整个人被定在原地。
他的黑眸里顿时涌出一抹不显眼的红光,眼底深处涌出极为沉重的痛苦。下一瞬,手指收紧,那刻印在牛皮纸上笑着的少年眨眼间灰飞烟灭。
他的动作停滞半晌,手臂才终于落下,眼底满是痛苦和自厌,伸出手,将江漓抱在怀里。
“是啊,我在生气。”
温雎安抱着他的动作紧了,少年在他耳侧的呼吸顿时加重,“师尊在生气什么呢?”
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他只想独占江漓的所有,命令他连一个眼神都不要分给旁人吗?
他不能,也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