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丫一个小孩子,在村口哭哭啼啼了半天,村里人就都知道了。
陈月嫁到杨柳村的时间也不短了,陈舒也跟她说过四丫,所以她大致知道四丫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
但这事上处处都是四丫的影子,陈月和杨新民分析了一下,最后还是觉得不正常。
于是两人把这事写在信上,给陈舒寄了过来。
陈舒看了信中描述的事情,就猜测是四丫重生了。
她和杨西岑结婚的时候,四丫还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孩子,不可能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敢和杨二嫂抗衡了。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梦中的重生发生了。
虽然不能确定四丫是什么时候重生的,但那不重要。
只要知道这事真实发生了就行。
现在已经是1974年,离洪灾的发生又近了一年。
看来她提前做的准备并没有错,这次她不会让他们一家,再落得像梦中一样的结局了。
看完信后,陈舒把信收起来,给陈月写回信,让她继续帮忙盯着四丫。
虽然他们一家现在和四丫隔得远,也没有什么冲突,但是四丫把她闺女拉下水的事,陈舒可一直没有忘。
管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陈舒都防备着。
说到回信,陈舒突然想起来,她怀孕的事,好像没跟杨父杨母说。
她和杨西岑来了部队后,基本没跟杨家联系过。
以前杨西岑在部队,也没跟杨家联系过,估计杨家人都习以为常了,也没来过信。
杨家分家了,但没断绝关系。
她怀孕算是添丁进口,陈舒考虑着要不要寄封信回去知会一声。
陈舒想了下,准备等杨西岑回来问问他的意见,就把这事放下了,专心给陈月写信。
写完了给陈月的信,陈舒又把上个月的稿子整理了下,准备一起寄出去。
在家属院寄信取信都方便,陈舒已经不像之前在陈家村一样,每月月初寄上个月写好的稿子,取上上个月的稿费了。
她现在是每月月初把稿子寄出去,等汇款单一到,直接就能去邮局取了。
陈舒把贴好邮票的信封装进包里,拎上包出了房门。
今天天气好,外面的阳光刺眼,照在身上倒是暖洋洋的,一会儿回来了可以在院子里晒会儿太阳。
离厨房三米远的位置,杨西岑前几天给她堆得雪人正在那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