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打开了房门,看似很生气的走了出去,犹如刚才跟自己的情人发生了冲突。
赵海帆走出来,看到野玫瑰已经下楼去了,他朝着椭圆形桌台看了过去,开始给自己物色红舞女。
“赵老板,选我啊,我几天没赚到大洋了。”
“赵老板,我来陪你跳舞,今晚我是你的菜。”
赵海帆看来看去,目光落在了吴亦婵脸上,笑问:“你叫什么?”
“阿飞。”
“就你了。”
赵海帆拉住了吴亦婵的手,融入了大舞池。
伴随着现场乐队弹奏的音乐,两人翩翩起舞,你侬我侬。
吴亦婵很隐蔽的看了小舞池的方向,心道,那几个保镖的站位太厉害了,扔暗器都不容易。
赵海帆嘴巴凑到了她耳边,轻微道:“今晚你不要行动,不要玩命,看我的。”
吴亦婵没什么反应。
赵海帆捏了她的腰一把,吴亦婵这才不情愿的点头。
赵海帆感受到了吴亦婵的落寞,说道:“阿飞,如果你想赚大洋,你要陪我去三楼。”
“好啊,赵老板是我眼里看得上的男人呢。”
吴亦婵和赵海帆拉着手,去了三楼。
要了一个房间。
走进去关上门,看着赵海帆的脸,吴亦婵的呼吸沉重而迟缓,轻声道:“你听到过戴老板的哭声吗?”
“还真没有。”赵海帆很好奇,提醒她说下去。
“军统上海站的站长王天森失联了,很可能是叛变了76号,如今,军统上海站几乎无人可用了。
还有,军统麾下血海队,第二组和第四组成员,在越南河内刺杀老汪的行动中,全军覆没。第五组成员,在刺杀沪上伪市长傅莜的行动中,都死了。”
吴亦婵眸子里满是泪水,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
赵海帆面色沉重,心道,如果把我放到戴老板的位置,我也会哭。人毕竟是情感动物,不是钢铁。
“目前戴老板很失态,很不理智,但我毫无怨言,今晚决定赴死。赵老板,你要保护好自己,将来如果想起了我,你就去浦东的方向看大海,我家在那边。”
吴亦婵说话的时候。
赵海帆从她身上搜出了一根钢针,还有一小包氰化钾。
“你干什么,东西还给我?”
吴亦婵急声喊着。
可是,就连她藏在法式小靴子里的手枪,都被赵海帆搜走了。
“大热天,穿这种小靴子,脚不舒服。”
“红舞女,好多人穿这种靴子。”
吴亦婵泪眼朦胧看着他。
“滚!”
赵海帆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