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师父的话,容哥儿道:“难道京中的雁归楼酒家是师父的。”
雁归楼道:“所有雁归楼的产业,布纺,绣坊、茶桩、酒家、珠宝行都是,但也不是我的。你大概也听过一年前的京恶谷案吧!这些产业都是那群孩子的。如今我本人出现人前,迎来大批江湖高手和朝中官员明里暗里的刺杀,我担心日子久了这些人诛杀我不成,打他们的主意,也怪南旋归那老东西,胡乱给铺子取名。”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玉扳指道:“这个你拿着,见到它如见楼主本人,但事实上也没什么号令群雄的能力。雁归楼这些产业的背后有三个孩子是千机营的首领,他们会收集一些情报,存在雁归楼绣坊的地下室内,而这就是地下室钥匙。”
容哥儿道:“师父、您这次离开,不打算回来了吗?”
雁归楼道:“没想那么远,反正机关锁是我做的,我想进去,不需要钥匙,以后雁归楼的产业就归你管着吧!”
容哥儿看那手中扳指,翡翠质地,上面刻着一只云端飞翔的大雁,在它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座空中楼阁,云雾缭绕间,细看之下,楼内一女在绣花,一女在抚琴,二人眉目浅笑,姿态安然,楼外一女在练剑,玉兰树下两个少年在对弈,一人在看书,另一人在做画。
小小扳指,小小楼阁,人物刻画栩栩如生,看久了,耳边似乎能听到琴声,读书声,师父这手艺简直巧夺天工。
容哥儿不能夸奖,他知道了这上面刻的都是谁,也有些伤感,也许这就是雁归楼名字的由来吧!
片刻后又状似玩笑道:“这不行啊,师父好容易给徒儿点产业,还是个不锁门的。”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笑过后,雁归楼提起笔写了两张药方道:“云来客栈出事,会让有心之人将雁归楼产业推上风口浪尖,这个当口我不能离开,你出去些时日,将这上面的药备齐,我不能等回家再解毒了。”
说完人竟在精神奕奕的状态下直接睡了过去。
容哥儿见状,知道中毒之事师父说的云淡风轻,实则凶险异常,拿起药方,见上面有几味药竟是他以前从不曾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