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音本不在乎君莫离活计干的多少,反正那对组合一个曾是皇子侍卫,另一个则是大家闺秀。
别说割豆子,平日里都是苗草不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至于比赛,有她一个人足矣!
可是君莫离不想她太过劳累,硬是抓着她的镰刀,大有你不教我就别干活的架势。
云天音见身旁众人镰刀舞的飞快,都已经远去,留下一铺铺黄豆。
只得耐心道:“容哥儿,到底是师父失忆了,还是徒弟失忆了,来,看好了,就教这一遍,学不会以后就找别人拜师去。
嗯!看清楚了,刀放在最下面的豆荚底下,这样割断后不会留下猫耳朵。
然后左手抓着豆枝向前折,对,就是这样。
是折断了,不是割断的,来!再试一次,很好。”
君莫离第一次就学会了,但他依旧显出几分笨拙,让云天音一遍一遍地教着。
不得不说云天音真的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师父,无论遇上多么蠢笨的徒弟都不会发脾气。
君莫离也没想到他终于拜师了,而且学的还是割豆子,几年后想起这段过往依旧感觉温馨。
被君莫离缠磨了太久,云天音终是体力不支,困意上来,渐渐睡去。
大猫和阿福见主人睡了,赶紧跑了过来。
君莫离将云天音放在它们身上,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云天音身上。
然后放心地去割豆子了。
这场比试,云天音临时掉队,君莫离刚刚出师,侗林又是在美人面前急于表现。
云天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输了,输了比赛倒是没什么,只是这次比赛的彩头却是李大娘父亲亲手酿的女儿红。
想想李大娘父亲那可是曾经的酒仙,再想想李大娘的岁数,她的女儿红,几十年的老酒,想想都心疼:“容哥儿这败家子,干的都是他娘的什么事,贼特么缺德。”心里骂了个天翻地覆,面上还不能显出不悦,实在是难为人了。
山庄里这群人虽敬她神明一般,但并不疏离。
看待她如同看待自家的孩子,见她穿梭众人之间,一众人笑的满脸慈祥。
这时一个老汉压低声音道:“云帅,我老汉带了点儿好东西,可比那李大娘的还够劲儿,还够品级,你走时去我的衣服下面取了,偷偷带走。”
云天音一听,想必是她偷李大娘酒的事,在归云城里传遍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都传到这山村来了。
不过一听还有极品的佳酿等着自己,也不气了。
与那老汉勾肩搭背道:“王大伯,还是你够意思,这些人中,我一见你就是那最憨厚老实的一个,怎么样,想要点儿什么,要么我让宇豪在外面给你拐个婆娘回来如何?”
那老汉道:“别,别别,云帅,这个咱可消受不起,我卖了三个月的糖人,拐了苍狼营一个小姑娘给我当孙女,那孩子的父亲生前待我不错,这孩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