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有好事者问其缘由,那道士捋捋胡须道:“无量天尊,老道拜的是两颗将星,这家人祖宗荫佑,一门自会出两名将军,声震八方列国,名动天下。
说完,此人消失不见。
从那以后,消息传开,一打听,江大郎正在云家军。
自此二郎媒人不断,最后还是县令表妹家境殷实,被江老太聘了回去。
台上演的如同场景再现。
云天音听着这些陈年旧事,不觉往事如烟,虽然才过十年,可是她经历了四年的灵魂剥离一般的痛苦,对这些早已淡若云烟,恍如隔世,也不禁感慨。
想想又觉不对劲忙道:“老伯,这话本是谁写的,知道吗?”
那老汉道:“云帅,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云天音语重心长道:“一会儿去后台告诉那说书的,我担心他双腿不保,还是小心为妙。”
那老伯道:“好好好,大伙今天高兴,就取来这个话本子演会。”
云天音道:“江英豪就是宇豪的逆鳞,这说书的竟这般毫无顾忌,我担心废了他的双腿都是轻的。”
这时却听那老伯道:“云帅,也许您多虑了,这话本不知是谁写的,但是已经给了江家两公子看过,他们说还不能描绘出当年云帅风采,十之二三,只是写话本的人文采一般,只能简单地将当年的所有事情附诸纸上。
云天音心道:“当年在场的人就那么几个,这个人应该是卓三胖卓不凡了。”
想想又道:“只是英豪兄弟也太胡闹,怎能将那段过往不加掩饰一并抖出来?”
那老汉:“云帅不必挂心,能将自己的伤都给外人看,大多证明这个人已经放下了。”
云天音喜道:“是这样吗?你还别说,好像是有点道理,那就好,那就好。
这两个兔崽子今年都二十多岁了,一个病着,一个等着,早就该成家了,回头我得给他们张罗张罗。”
说完不及打招呼,一阵风似的飘过。
君莫离心道:“这个口口声声叫别人小兔崽子的人,比人家还小了十来岁,到底谁才是小兔崽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