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可她们南朝最重礼节,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她堂堂一国元帅怎可为!”
“若麻叔起了什么歹毒心思?你说她一个夹缝中求生的女孩子,要怎样才能保住性命?”
百川无语半晌,才不甘心地甩出一句:“毫无廉耻。”
“廉耻,本王听说她双亲皆亡,世上再无亲人,若按王兄说法,这无人替她操办大婚,那岂不是要孤独终老了。”
“你”
“行了,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馋人家的黄花身子就直说,作为一个男人这不丢人,不过你该感谢她用自己的贞洁换得了命运轮盘验明正身的机会。”
“否则,她若一死,你就只能孤苦伶仃的做个绝子绝孙的可汗了,生再多的男孩儿都不可能有一个人继位。”
百川听千川的反击,心头如遭重锤,他的双胞胎弟弟千川分析的没错,也许云天音失身错不在己,而他应该感谢她能活着到来这里。故而道:“来人,将天妃押入冷宫。”
这时大祭司上前道:“可汗,刚刚天雷响了,这是天神发怒的大凶之兆,这个人你不能带走,必须听候天神发落。”
百川在女人与国运上一时还真没了主意。
这时千川领主上前去,一剑斩了云天音手腕上的铁链,扯下身上大氅,将云天音被血水与酒水打湿的身体紧紧包裹,对百川道:“王兄,这个老东西,你最好是摆平他,什么天神发怒,我看纯属无稽之谈,天妃既然已经验明是天选之子,你若容不下她,这个可汗不如换个人来担当,这江山与美人,王弟可是很愿意分忧的。”
“人先放你冷宫待几天,若是饿瘦了或是滑胎了,王弟可是不容的。”
说着,抄起云天音的膝弯抱着向皇宫走去。怀中这个孩子瘦的可怜,她似乎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引得千川想进一步探寻。
众人散去,君莫离与秦勤回了客栈。
君莫离着了秦勤的道,异常怒极,此时正在大发雷霆。
他不明白秦勤为何不许自己出手相救,云天音伤的那么重,秦勤每日宗主长宗主短的挂在嘴边上,没想到遇事竟是这么一个冷心冷肺,冷血冷情的家伙。
早知如此,就不该将云天音被俘的消息告诉他,这时却见秦勤笑的奸奸的道:“小家伙,你的情敌来了,对手非常强劲,还不止一只,你可要努力了,别到时候只能靠宗主肚子里的孩子去拴她的心,那是没本事的人才会干的事。”
君莫离见他还在笑,说的话也风马牛不相及,又气愤道:“我带你来就是个错误,你只会添乱,天音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秦勤听了不急不燥道:“你少在这给我背后尿性,你能耐,你能耐追了这么久了,连个表白都不敢,你有本事就把人家女孩子的心摘回来,她若今生非你不嫁,我宗门敬你当祖宗都行。”
君莫离:“你说的倒是轻松,杀父之仇,杀师之恨,怎能说放下就放下,你没听她说要赏我孩儿一碗堕胎药,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吗?”
“噢!看来是秦某人想多了,你们并非良配,实为怨偶。”
“好在宗主还是有行情的。你有没有觉得百川像极了曾经的你,爱而不自知,只会一味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