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赤膊大汉起初看床上这小娘子还是笑得很欢愉,看来是对梦中的郎君很是满意,这样有了孩子以后她会倍加呵护!
可是没想到只一会功夫她就挣断了身上铁链,人也清醒了过来。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老实说,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若继续实施犯罪,这样生出的孩子不被母亲认可,对计划毫无意义。
可不这样,没完成任务,堂主那里也无法交待!
云天音可不管他们怎么想,见这几人目光猥琐,意图不言而喻。
她抄起手上铁链就向几人打去,几个照面,地上哀嚎一片。
可这哪里够,死!死!都去死吧!
铁链一甩,裹缠着一个人的脖子,将人带到了身前。
“说!你们想干什么!”
那大汉似乎还有几分血性在,咬死了牙关就是不松口。
“好!你不说,那你来!”手一甩那人被甩飞出去,头下脚上栽落在地,脑浆炸裂,溅了旁边人满身满脸。
有一坨脑浆正向云天音飞来,她手一抖,铁链缠上了另一人脖子。那大汉一个转身,白花花的脑浆接了个满怀,吓得人也当场晕迷,大小便失禁了,骚臭味袭来,云天音赶紧将人抛飞出去。
手中铁链正在逡巡着目标,剩下几名大汉吓得面如土色,连连跪地磕头:“我说,我说我说!”
“我先说!”
“姑娘饶命,我知道的多,让我先来!”
几人七嘴八舌,不一会儿就将老底兜了个干净。
哦!其实死了两个,如今已经够不上七嘴八舌了。充其量也就是个四嘴五舌而已!
可说出的话句句如焠毒钢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可以呀!
云天音简直将梦中的狂怒与怨恨带回了人间,只一会儿功夫七八个大汉已经被她用铁链肢解,房间里到处充满了腥臭气息。
墙上,地上,床榻上,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和几人的内脏。
不知是谁的苦胆将洁白的床帐染成墨绿的泼墨山水画,也不知是谁的眼珠粘在门栓上左右摇摆如同荡秋千一般。
做完了这些,云天音笑了,她笑的邪魅狂狷,笑的肆意张扬。
看到门栓上独自玩耍的眼珠儿,一颗哪是够,捡起地的的匕首就又挖了一只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