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中的掌柜和跑堂的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少爷息怒,少爷息怒……小老儿给您赔礼了!”
云天音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依然平静如常道:“这位兄台,你真的想让小女当众说出你的病症吗?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那小女也就不再客气了,花柳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自宫。”
说完,人群顿时鸦雀无声,而离那恶少近的几个市民一听说花柳病,谈之色变也都捂起鼻子和嘴巴向旁边退去,生怕这花柳病通过空气也能传到自己的身上。
而那恶少听着那小女子当众指明了他的病症,一时火冒三丈。气的呀呀怪叫道:“呀呀,我呸,反了你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出来抛头露面也不嫌丢人,还敢栽赃小爷得了那种脏病,来人,给我砸。”
说着几个家丁上前就要架起云天音,将人痛扁一顿。
云天音手指轻弹,几枚银针向那几人飞去,那几人顿时静立不动了。
见那恶少还在叫嚣,也不客气,手指再次轻弹,几枚银针入肉。
那恶少都没感觉到疼痛,就开始连蹦带跳,手舞足蹈,哭哭笑笑的折腾起来。
而且一会儿说:“哈哈哈……好痒……痒啊!”
一会儿又说:“哎呀,热……热。”
一会儿又说:“不行,有虫子。赵大,快帮我看看,我后背有虫子在爬。”说着也露出各种丑态,活像是喝醉酒的醉汉。又像是街头的疯子。
他喊的什么赵大呀,牛二啊,可是那几人早就已经被云天阴的银针封住穴位,静立不动。
云天音见眼前的人哭哭笑笑,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身上痒的一会儿如虫子在爬,一会儿又像蚂蚁啃食它的心脏,抓抓挠挠的,也早没了贵公子的气度,真是有些好笑。
正想就此放过他们几个,却听远处打马扬鞭,赶来几个意气风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