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夜不禁笑了。
若是以他的死，换来姜辰曦，以及自己的师弟师妹们活下来，这样的话，或许也不错。
想着想着，谢子夜渐渐闭上了眼睛。
“谢子夜！”
“谢子夜，你怎么样了？快给我醒醒！”
谢子夜似乎听到了姜辰曦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在他眼前，脸上布着血渍的姜辰曦，正蹲在他身边看着他。
“曦儿。”
又看到其他人，洛楚萱，李沐雪，君世离，冷天行，林天动他们围了过来，口中喊着“大师兄”，担忧的的看着自己。
“我……怕不是不行了。”
谢子夜这样说道。
“不，不可能，大师兄，你是无敌的，怎么可能不行！”
洛楚萱不相信，声音哽咽。
其余人也不相信，明明是那个一直无敌的大师兄，怎么可能会不行！世间无人能伤害到他才对。
谢子夜虚弱的说道：“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在裂开……”
姜辰曦等人的目光移向谢子夜的身体，他的整具肉体完全被天道的力量所侵蚀，此刻正在化作光点消失。
“怎么会这样？”
李沐雪眼蕴泪水，身体晃动了一下。
其余人也一样，大脑仿佛一下停止，对此难以接受。
姜辰曦低着头，沉默了。
谢子夜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随后露出一抹淡笑，伸出裂开的手，轻轻抚向姜辰曦略染鲜血的脸颊，“曦儿……我，还有一个愿望……”
“你说。”
姜辰曦依然低着头，声音平淡，却带着些许颤动。
“我想……”
“啪！”
谢子夜的脑瓜忽然挨了一下，是姜辰曦额头上的捆仙绳又主动飞来，制止了他，阻止谢子夜继续说下去。
接着两端交叉，比了一个X。
谢子夜愣住。
不可思议的盯着姜辰曦额头上的捆仙绳。
他还什么都还没说呢。
又来？
姜辰曦猛的抬起眸子，惊疑的叫道：“谢子夜！”
叛徒啊。
临死也不让他得逞。
谢子夜眼一闭，当即躺了下去。
刹那间，所有人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