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玻璃制的家具擦拭得锃亮,反射出刺眼的光辉。
每一处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雕琢,显示出一种近乎痴迷的奢华。
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挂毯,细腻的针脚描绘出繁复的图案,却因为长时间的潮湿而略显褪色。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光线,金边的装饰和华丽的蕾丝边缘却无法掩饰窗帘后的阴暗。
每一次风吹过,窗帘微微摆动,仿佛都在诉说着不可言喻的恐怖故事。
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的气味,仿佛长时间无人居住的沉寂。
然而,这种沉寂中又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活跃。
地板上的灰尘被踩出了奇怪的脚印,仿佛有人或某种生物在黑暗中悄然穿行。
而那寂静的角落里,不知道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尽管这间房间的装饰奢华,但却让张三金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是那种来自小时候噩梦的恐惧感。
阴暗潮湿的环境,华丽的装饰,以及那无法言说的诡异氛围,都不是让张三金最恐惧的。
最恐惧的是那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和死寂。
老旧古朴的沙发上,一个巨大的婴儿安静地躺在床上。
它的皮肤苍白如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紧闭着,仿佛在沉睡中。
然而,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婴儿,而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巨大的婴儿占据了一张巨大的床,床的尺寸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
它的身体庞大而笨拙,远远超出了正常婴儿的体型。
当你仔细观察时,你会发现它的手指和脚趾上都有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厚重脂肪覆盖皮肤裂开的一般。
这个婴儿似乎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它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呼吸平稳而深沉。
然而,你总有一种感觉,仿佛它在暗中观察着你,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这共同构成了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画面。
讹在张三金的耳边烦到:“那可不是清明,清明明明在着呀。”
张三金只是用眼神冷漠的瞥了他一眼,但是讹却是幸灾乐祸一般:“看来是来错了,你爹娘要被净土宗抹脖子咯!”
张三金有些不耐烦的瞪着讹,石榴和水生知道张三金这是又犯癔症了,两人都警惕的盯着三金。
巨大婴儿睡的正美慢慢翻身,只见婴儿的肉手腕里,肥肉夹着一个长得像章鱼一般的纸娃娃。
忽然!
那只娃娃睁开了眼睛。
身前的七月半和面前的讹都有些兴奋的说道:“那就是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