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帮我便快些好起来,你母后我还有要事要办呢!”陈言臻一边让人给他喂药一边忍不住嫌弃:“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状态也太差了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抱歉母后,我会好好养身体的。”大皇子忍着眼泪,生怕惹得母后厌弃。
他很难受,可还是做出很乖的模样,吃药针灸,只希望母后能多看他一眼。
可陈言臻只觉得苦恼,她每次看到这个孩子便能想起来当初是他害得她生产时大出血,后来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孕。
可偏偏这个孩子也是个不争气的,不管怎么养都是副病歪歪的模样。
“李钧,你是皇子,这南诏唯一的皇子,母后日后还要仪仗你,你要自己立起来啊!不然母后豁出了性命生下你又有何意义!”
类似于这种话陈言臻经常在大皇子面前说,所以在母后面前,他总是有种负罪感,不断的想要寻求她的忍痛,病了的时候也想着她才撑了下来。
只是陈言臻到底是没安生几日,解禁不过三四日,又言之凿凿的告到了皇帝那里:
“陛下,臣妾要告发宋婕妤李代桃僵迷惑陛下,宋家欺君罔上罪不可赦!”
“皇后,有些话不能乱说。”李祎泽看着皇后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皇后居深宫,前段时间又禁足,凭她一人断不可能查出这事来。
听他语气凌厉,陈言臻还以为他是在生气,又道:“陛下,臣妾有证据,宋婕妤她根本不是宋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