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有,长官!”
……
马尔洛斯本是片富饶的土地。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过着和平惬意的生活。
可在战火蔓延的这段时间,这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麦田无人看守,偶尔能看到灰鸽在上方盘旋。
断桥下的烽火台硝烟不断,汽车旅馆和马厩更是增添了诸多战争的疤痕与裂口。
破碎的瓦片,倒塌的房屋,随处可见的弹药箱与置物箱内摆放着作战时用的物资补给。
……
占领这里的最佳时机,当然是夜晚。
夜晚的农场因为杂草繁多而不易防备。
加上农场缺乏夜间的探照设备,夜袭也成为了我的不二之选。
……
天空好似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下来,密不透风。
繁星奋力挣扎才透出些许微光,稀疏散落在无尽的黑暗里。
月亮也像是被乌云扼住了咽喉,只吝啬地洒下几缕黯淡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农场建筑的模糊轮廓。
装卸区。
两名穿着三甲三头的士兵,正在此站岗。
偶尔甩甩酸疼的肩膀,好似木桩似地钉在原地。
阴影中,一个蒙面男人无声靠近,迅速捂住一名士兵的口鼻,接着无声拧断他的脖颈。
“谁!”另一名士兵察觉到异常,可自己的脑后也传来剧痛。
他视线发暗,只觉得地面陡然升起。
“这里是腹蛇,装卸区一带清干净了,完毕。”
……
谷物交易站。
远处的山峦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虚无。
二楼的文件箱旁,两名士兵在打牌闲聊。
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室内,桌上堆着的凌乱的书籍和零碎的杂物。
“我们不出去巡逻真没事吗?”
“大半夜哪有人啊,有也是老鼠,不如在这里打牌实在。”
“确实。”
“说了多少次了,这些伞绳别乱放,收拾到保险里去。”
“噢。”
“我去上个厕所,你好好发牌,可别出老千啊。”
“放心。”
那名士兵前脚刚下楼,后脚就被楼梯拐角的奥波尔用枪托击中头部。
奥波尔迅速扶住他的身子,将其平放在地面。
给旁边的手下一个手势,对方立马拿出消音器,对着对方的胸膛射去。
茨—茨—
奥波尔接着上楼。
“伞绳放好了队长,你要牛磺酸不要,我去楼下拿两瓶。”用正常的脚步走到二楼,背对着奥波尔的士兵还在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