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林映羡和钟述岑在医院门口见面,先去问护士婚检要怎么弄,护士给他们开单,他们再按照护士的指点去挂号缴费。
周一早上来看病的人会异常多,曾在医院住过三个多月的林映羡早就知道这个情况,但是林映羡想要尽快准备好结婚需要的材料,去登记然后申请分房。
林映羡和钟述岑一前一后排队,林映羡低头看单子,想着等会儿去哪个科室检查。
严清正在收费,应付着病人和病人家属的提问。比起一个多月前刚来时的手忙脚乱,严清现在已经变得娴熟,出差错的次数大大减少。她偶尔给同事带些吃食,又待人友好,同事没有责怪她犯下的过错。
严清无意间抬头看见钟述岑在旁边的收费队伍里。在物资贫乏的年代,营养不良普遍存在,排除基因作用,大多数男性身高比后世更矮。身高一米八七的钟述岑在人群中是鹤立鸡群的存在,高大挺拔又俊朗。
钟述岑稍稍俯身靠近林映羡肩膀,“我们等下先去检查哪项?”
林映羡感觉钟述岑靠得有点近,但是他又没有碰到她,在她的允许距离边缘。林映羡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她指着纸张上面的项目,和钟述岑讲检查顺序。
严清看到这一幕心中惊讶,林映羡和钟述岑怎么认识的?两人的相处熟稔。患者催促她收钱,严清收敛心神,继续工作。
林映羡和钟述岑缴完费用就去体检。
严清问旁边的收费员,林映羡是来医院看病还是检查。
“她是你什么人吗?”
“她是我表妹。看她来医院,怕她生病没和家人说。”
收费员看了一眼单据,“你放心,她不是来看病的。是和她后面那位男同志来做婚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