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摩挲着下巴,开始端详起自己的朋友,他注意到弗林特现在的模样,与他在庄园里养的那只白渐层如出一辙。
当他主动向其招手时,它从不挪动脚步,只是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似乎对他的亲昵不屑一顾。
然而,一旦他真正转身离去,这只白渐层却又会不紧不慢地踱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然后稳稳地挡住他的去路,并垂下头来,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抚摸。
而弗林特现在就像一只需要顺毛的白渐层,昂着下巴,似乎对面前的自己毫不在意,但总是飘忽过来的眼神却暴露了他此刻急需安抚的受伤心灵。
“弗林特,为我之前失礼做法感到抱歉,但你知道的,我最近在想一些事情,一些我必须要弄明白的事情。”阿布拉克萨斯脸上带着歉意,语气十分诚恳。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一位马尔福的道歉 。”
弗林特冷哼一声,显然对他的道歉不以为然。
毕竟整整一个月,他与阿布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若不是同为斯莱特林的学生,他恐怕都难以见到阿布的身影。
“除非这位绅士可以同他发霉的朋友前往三把扫帚酒吧喝上一杯他喜欢的热黄油啤酒。”他又说了一句。
阿布拉克萨斯挑了挑眉,意识弗林特的小心思,浅灰色的瞳孔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我请客。”
弗林特听后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向傲慢的神情也变得柔和几分,“当然,你的错。”
两人缓缓行走在铺满厚雪的街道,来来往往的霍格沃茨学生们时不时向阿布拉克萨斯打招呼,尤其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总是用那闪烁明亮又异常骄傲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凝视着。
“啧啧啧,不愧是阿布呢,总是像月亮一样吸引人们的目光。”弗林特饶有趣味的调侃着。
“这是马尔福的殊荣。”阿布拉克萨斯缓缓说着,随后走入一家表面看起来略显破旧的房子。
三把扫帚,几乎每一个来霍格莫德村的巫师都会来这里坐一坐,店主是个十分年轻的女巫师——罗斯默塔女士,但她的酿酒技术十分高超,每一个进来的巫师都对此赞不绝口。
这家看似老旧的巫师酒吧似乎充满了历史气息——木质的地板在岁月的磨砺下已经略显凹凸不平,仿佛每一块木板都承载着一段古老的故事;墙壁上挂着数张泛黄的照片,这些照片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但却能让人感受到它们所记录的那个时代的氛围和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