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是因为另一个时空的自己追求孔雀这件事,而是整整六年,临近毕业,他竟然才进展到这一步?
这太匪夷所思了。
格外了解自己的里德尔一眼就看出了那个时期的自己分明也对孔雀怀有格外强烈的占有欲。
而这样的他,竟然完全没有作出丝毫捕获孔雀的举措?
这在他看来几乎是诧异般惊奇,同时还有一丝极其微妙的鄙夷。
他得到了阿布,而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在这个时间点上还未踏入这一步。
垂眸,视线落到同样醒了的阿布拉克萨斯身上,自然而然的亲了一下,看来两个时空的发展是有所差异的。
所以,这样似乎显得他更加无辜了,毕竟他确实什么都没做,而未来也不一定会做。
想到这里的里德尔莫名有了几分底气,手指又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渐渐清醒过来的阿布拉克萨斯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敛眸扫视几眼自己露出来的肌肤。
惨不忍睹。
虽然上了药,但那痕迹却丝毫未消。
他偶尔也会思考里德尔究竟是不是一个血脉纯正的人类,或许他父系祖先中有一抹来自兽类的血缘?
忽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轻轻掰过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抚上嘴角,凑近在颈侧轻嗅。
他弄得有些痒,阿布拉克萨斯轻轻推了几下,打算起身看看时间。
然而,里德尔却加大力道,不仅嗅了脖颈,又拉开领口,尖锐的牙齿细细摩挲肩头上深浅不一的痕迹。
整个人密密实实的覆上去,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灰眸,似乎想要从其中观察出什么。
额头短暂的相贴片刻,“你的意识恢复过来了?”
阿布拉克萨斯不明所以,但近乎诡异的直觉让他对此刻的里德尔升起一丝防备,手指悄悄的往外伸,摩挲魔杖的位置。
对于里德尔,使用魔杖是更为保险的方式。
里德尔一直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
指尖寸寸而下,落到睡袍领口。
慢悠悠地挑起布料,露出一小片遍布痕迹的肌肤。
抬头看了眼某个方向,“如果一次的话,倒是勉强可以。”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手掌顺势而下,抬起阿布拉克萨斯的腿,想要跻身而去。
阿布拉克萨斯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了,直接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