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穿的时候一下子就完事了,这扒可不好扒呢。
喜服就像长在秋北唐皮肉上了似的,说不定对这个时候的秋北唐而言,这套喜服才是他真正的皮。
冠郁把秦柿柿挤到一边。
左手蓄力,突然一掌击中秋北唐胸口。
“啊!”
秋北唐大叫一声。
“我,我在哪儿……我怎么了……”
“为什么有那么多大蟑螂咬我……一个个的,还会飞……”
秦柿柿:“别管那些啦师兄!快把喜服脱下来呀!”
秋北唐也回过神来,哦了一声,赶紧把喜服脱下来,丢到一边。
“……”
秦柿柿抿了抿嘴唇:“要不,我再试一下?”
“不行!”
俞华容想也没想地喝道。
“太危险了。你和北唐都不要穿这衣服。把它们都丢得远一点。”
秦柿柿把新娘服放下了。
秋北唐也把新郎服踢远一些。
秦柿柿问他:“你刚才是什么感觉?”
秋北唐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想不起来了,就是感觉很黑,很冷,把我都要冻僵了……”
“哦对了!”
“刚穿上的时候,好像有个人一直在我耳边嘚啵,说什么记不清了,但我确定有精神腐蚀的效果。我运起灵力对抗,能让它的声音小一些,可惜我修为太低了,抵挡不住它,所以很快就沉下去了。”
秦柿柿:“这么说,岂不是只要修为够高,哪怕穿上喜服,也不会有事?”
她唰地回头,看向俞华容。
秋北唐也抬头,望向二师兄冠郁。
俞华容:“……”
冠郁:“……”
沉默,是今晚的师兄们。
俞华容轻咳一声:“胡闹,我和你二师兄都是男子。我还好,难道要你二师兄穿女子的红嫁衣不成。”
“……”
冠郁瞅过来。
他要是像秋北唐那么爱叭叭,此刻肯定问一句,凭什么就是我穿红嫁衣。
然后秋北唐真的开口了:“大师兄,你也不用太较真,你看这些喜婆还有花童,哪个不是男的。我看说不定这就是这个村子的传统,一场婚礼从跑腿的到拜堂的都是男人。”
俞华容:“……”
他还想挣扎一下:“可是,这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