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思索,胡列娜点了点头。
从目前的角度来看,这个方法还算得上是公平;当然,即便是她换位思考,也没发现什么漏洞。
因此,胡列娜也很自然的拿出纸张和信封开始落笔。
见到胡列娜如此配合,千仞雪不由得微微惊讶了一瞬;但她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对万事早有预料,也是拿起笔开始默默地书写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但对于写一封信这种事情来讲,即便时间流逝的再快,在书写上也花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毕竟...
这只是一封求援信。
而不是一封需要面面俱到、且极其唠叨的家书。
简单、扼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即可。
轻轻的甩了甩纸张,用魂力将上面未干的墨迹定型,胡列娜和雪清河将各自的信纸塞入了不同的信封之中,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进行了互换。
收好信件,胡列娜再度看了一眼和小舞嬉闹着的陆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看都没看挂在墙上的焱一眼,直接推开门,离开了这里。
余下的邪月只好苦着一张脸,对雪清河与陆渊歉意的点点头。
陆渊顿时明了。
说起来这件事也是他疏忽了。
太虚古矛扔出去之后,就一直忘了将其收回来。
因此,现在的焱依旧是高高的被挂在墙上当着雕塑...
陆渊伸手一招,八根太虚骨矛顿时退回到了虚空之中;失去了支撑物的焱,由于尚处于昏迷之中,只能自由的从半空中掉落下来。
幸好一旁的邪月早有准备,伸手拎住了焱;而后,再度歉意的对陆渊笑了笑,拖着如同死狗一般的焱走出了这间屋子。
疲惫的打了个哈欠,雪清河紧绷的神经显然松懈了不少,慢悠悠的给陆渊和小舞分别倒了一杯茶,而后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一卷不知名的书籍,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翻了两页,而后将其放下,问道:
“话说,你这也回来了,她还需要继续跟着我么?”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
无视掉一旁小舞气鼓鼓的样子,陆渊笑着说道。
雪清河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在空中点了点面前这个丝毫没有上进心的少年,装模作样的反驳道:
“你都这么说了,难道我还能说我不愿意么?”
“不过,你有没有考虑到...”
“男女有别啊!”
听闻此言,一旁的小舞紧张的拽了拽陆渊的衣角。
很显然,她也觉得雪清河这个顾忌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