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炕头也够睡三个人的,况且我也不一定每天都在,我不介意。”师父喝着茶水不经意的说着。
“师父我睡觉可打呼噜,柱子睡觉又不老实,你这也能接受?”白志强又问。
师父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转了话锋:“那你还是在旁边的小西屋给我支个床吧!”
“师父,这样我觉得不妥,我看这西屋还能腾挪出块儿空地,能放张小床,让柱子睡小床吧!咱俩睡炕,咋样?”白志强手里剥着手里的红薯,把皮扒干净后递给了师父,和他商量着。
“那就这样试试吧!”师父开心的接过递来的红薯,像个孩子一样脸上漾起了笑。
“对了,师父,刘福贵给我打电话说明天始原镇要弄个动工仪式,邀请我过去看看,你有啥要嘱咐我的不?”白志强像伺候皇上一样给师父包着瓜子仁儿。
“明天我得跟着你去看一看,具体的现场安排。”师父不急不慌的说着。
“行,那师父我退下了,明天回来的早,我把这屋收拾收拾,尽快和柱子搬过来。你早点歇着吧!我退下了。”白志强收拾了桌子上的皮屑就出去了。
师父一心看着电视节目也没有看他说了句:“好。”平时为了给师父解闷儿,前年就给他装上了电视机,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