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怎又哭了?”沈昭月赶忙抬手为香叶擦着泪花,“我一路寻你来,自然会瘦一些。又不是在府中做姑娘的日子了,这也值得哭?”
香叶哭,不仅仅是看到沈昭月瘦了,更是想起了她在京城受得委屈,“姑娘一心为我好,我自然懂。只是心中难受,忍不住罢了。”
沈昭月连着安慰了几句,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将香叶劝好了。
沈明月早就听自己妹妹提到过香叶,见她们二人亲近说话,便自己寻了个椅子坐下,将那一碗馄饨吃了,整日里吃鱼鲜,她都吃腻了。
这上了岸边啊,自然还是肉都最好吃。
香叶与沈昭月一同坐下,她拉着沈昭月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了自己一路的经历。
“姑娘为我寻得镖师是个好人,一路将我护送到了淮南。见我一个女子,怕我难以落脚,就将牛二哥介绍给了我。牛二哥是那镖师的一门表亲,原是个打铁的,可惜家里的铺子倒了,只能做些苦工伙。“香叶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