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吱声,视线很沉,沈沐黎紧皱眉头,“你不是因为车祸不能生育了吗?怎么还能……”
司清城倒是不动了,可抵着她的力道很重,那抹强烈的异样触感,实在不容忽视。
“小黎,没听说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抵得越发用力,“感受到了吗?这才是我。”
沈沐黎觉得羞耻,“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你、你下去!”
司清城见她快要恼羞成怒,这才翻身从她身上下去。
沈沐黎立刻就要离开。
司清城拉住她的手腕,“我不碰你,留下陪我睡觉。”
沈沐黎不愿意。
司清城手上一用力,把她拉进怀里,“真枪实弹地做,和什么都不干抱着睡,二选一。”
“我选你大爷!”沈沐黎的额头猛地撞上司清城的鼻梁,趁司清城被撞懵,捡起地上的大衣往身上套,一边拔腿往外跑。
司清城捂着鼻梁,看着前妻拉开门逃走的样子,宠溺又无奈地笑了下,没有去追。
沈沐黎回到房间,立刻把门反锁,打定主意就算今晚司清城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她都不会开门。
但他并没来拍门。
这晚,沈沐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是在和司清城离婚后的第三年,听说他在车祸中失去生育能力的消息。
当时余江南经常把海城的消息,送到瑞士她的耳边。
那时候司老夫人张罗着让司清城另娶,已经物色了一位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
她不知道司清城是同意还是拒绝,只听余江南说,海城上流圈忽然刮起司清城在车祸中伤了根本、不能人道的风。
那位世家千金主动拒婚,之后,再也没有哪个正经的千金小姐,愿意跟他接触。
沈沐黎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如果他身体根本没问题,为什么会容忍外界的流言蜚语?
对男人来说,那方面不行,是绝对的耻辱。
而他却扛着外人的闲言碎语和异样目光,从不澄清。
沈沐黎是个聪明人,心中隐隐有答案。
……
郁家双生子的百日宴在酒店举办。
来道贺的宾客太多,郁寒深和郁盛德一家五口在外面招待客人,司桐和沈沐黎、几位老夫人在休息室带着孩子。
来道贺的千金贵妇络绎不绝,司桐穿着淑女裙装,从容得体地应付着。
“哎,我前几天在苏北的德基广场碰到你们家原来那位孙少奶奶了。”一位贵夫人忽然想起这事,就随口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