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奸细正是......”姚院长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一个也不认识,“正是这两人。”
总院长一脸震惊的看着姚院长,眼角不由抽搐。
你这瞎话编的,也太勉强了吧。
他本想反驳,可看了看杜休,又想起姚院长在办公室说的那些话语。
心中幽幽一叹。
他这个总院长看似能统领七大修院,其实哪个也管不了。
别的不说,单论战争修院院长姚伯林与药剂修院院长张宗望。
这两人。
一个背后是帝国军部。
一个背靠四大财阀之首的张氏。
他哪个也惹不起。
总院长这位置说白了就是和稀泥的。
以姚伯林对杜休的重视程度,他恐怕还真动不了杜休。
基因药剂事关重大,他若动了杜休,军部必定震怒,恐怕第二天他就得被调走。
这些年,他给张宗望擦了无数次屁股。
给姚伯林还是第一次擦。
总院长看了一眼鹰钩鼻导师的尸体,心中暗道:“别说,擦的还挺爽。”
此人恶名远扬,药剂定价就是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