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就被下属架空了。”校长屈起手指敲了敲玻璃。
“他成为了有史以来唯一一个毫无话语权的首席,甚至没办法向我们寻求帮助,因为规则是他自己制定的——听从多数人的意见。而在他的小团体中,他是那个少数人。”
“我不是他。”江流璟说。
“所以我并不阻止你,”拉维耶转回身,深邃的眼眸沉静地注视着他,“他输给了自己的仁善,但你和他不是一个目的吧。”
“……”
“看来我说对了。”老人微微一笑。
江流璟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地嘟囔道:“您的意思好像在说我是个坏蛋。”
“不完全善良和坏蛋并不等同,”拉维耶摇了摇头,“有的人为了防卫而杀人,有的人为了快乐而杀人,他们都在做坏事,但没有人会把他们混为一谈吧。”
江流璟沉默。
“名单上的人你都已经联系过了?”校长转移了话题。
“是的。”
“光院和木院你似乎都没有选择他们原有的代表。”
江流璟想了想,在委婉地找个理由和直白地说出原因间选择了后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