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羞耻感在赤没有第一时间回复的时候达到了高峰。
【为什么赤不说话?】
【是自己过度揣测了吗?】
【其实自己的气息也没那么有效。】
【赤都闻了这么多年了,大概早就习惯和厌倦了。】
种种思绪飞快在脑中一闪而过,最终都化作一句话——
果然是他自作多情了,好丢人。
脸庞泛起一阵烧烫,江流璟心中后悔。
也不敢和赤对视,只低下头准备挽尊似的再补一句“算了就当我没说过”,蜷在袖子里的右手却忽然被一只自行探进来的更大号的手掌抓住。
更大,更宽,更加有力的骨节分明的五指。
如同天底下最锋利又最精巧的武器,耐心又不容置疑地将一根根闭合的手指撬开,探入,交叉握紧。
江流璟几乎恍惚以为自己被一块烫红的烙铁抓住了,那么热,那么用力地钳着他,仿佛一分一秒都不会放开。
“我听见了。”磁性的声音带着沙沙的哑,低沉地贴着他的耳廓落下。
“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