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不说第二遍~”雪鸢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进忠。
“呵!”进忠突然笑出声来,“主儿,奴才定会好好伺候您,让您再赏奴才一句好话。”
“唔……”
被一心努力的小修勾上下夹击,雪鸢很快就败下阵来,呜呜噫噫地让进忠给她个痛快。
“主儿,告诉奴才,再告诉奴才一遍。”进忠喘-息着咬住他平日最爱盯着的耳尖,他的主儿羞恼微红时颜色最为好看。
“呜~我不~进忠你以下犯上!”雪鸢还企图嘴硬。
“娘娘要这么说,奴才可害怕极了,此后便万万不敢僭越了。”
进忠今日是非要一个答案,按捺住心中欲破笼而出的猛虎,他恶狠狠地手上用力了两下,便果断离开。
雪鸢难受极了,一气之下把进忠从身上推开,自己翻身坐了上去。
“现在叫我娘娘了?”雪鸢一边扒拉进忠的衣服一边瞪他。
进忠差点笑出声:“主儿,奴才平时也没少叫啊。”
“平时是平时,跟现在怎么一样。”雪鸢理所当然地答道。
“哪里不一样?”进忠追问。
“平时是叫给外人看的,现在是……”
发现进忠又在给自己下套,雪鸢直接闭嘴,又瞪了进忠一眼,俯下身对着他笑得恶劣的嘴唇就是狠狠一口。
偏偏这人第二天还要当值,不能真给他咬破了,只好又收住力气。
“好了好了,是奴才不对。”看雪鸢已经开始往下扒拉,进忠瞬间慌了。
他一个太监,能得到主儿的些许临幸都已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更何况像他这样能拥有主儿呢。
没看见李玉那个不争气的连一个惢心都拿不下么?
他身体丑陋,万不敢污了主儿的眼睛!
看着进忠有些慌张地握住自己的手,雪鸢心中怜爱之心顿起。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嫌弃过进忠身体的残缺,末世里残缺的人多了,即便是半截身子都没了,仍然会有人选择苟延残喘地活着,毕竟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她捧起进忠的脸,一点一点,从额头亲吻到嘴唇,最后鼻梁交错,双目相对。
“我毫无怨言地进宫,是因为宫里有进忠公公在。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我的进忠公公是一个太监,我特别特别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