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缓缓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瓶清酒，郑重地递给丁春秋。丁春秋接过清酒，仔细端详了一番后，疑惑地说道：“这是日本清酒？”
林毅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丁厂长。您看看能不能调出这种味道呢？您外甥可是对您的调酒水平赞不绝口啊。” 丁春秋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咱们国人谁喝这玩意啊，一点劲儿都没有。” 说着，他又看了看酒瓶上的标签，上面赫然写着酒精度数 “17 度”。林毅耐心地解释道：“这是要出口的，主打日本的低端市场。”
实际上，林毅心里有着更深的盘算，他想着拿这清酒卖高价。要知道，太平洋战争爆发前，美元和日元的汇率在 1 比 3.5左右。而在日本，清酒根据级别不同，价格在 5 - 12 日元每升。即使是按最低的价格，那 1 升也能换到 1 克多的黄金，这可是几十倍的暴利啊。
林毅甚至想过，如果也门不是绿教国家禁酒的话，他都想在当地弄个酿酒作坊，用陈化粮和毒大米直接酿酒卖给小日本呢。
丁厂长倒了一杯清酒，先是凑近闻了闻，然后轻轻抿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琢磨了一会儿。
突然，丁厂长睁开眼睛，迅速拿出调酒杯和一瓶二锅头，还有一些小瓶子，开始忙碌地调试起来。林毅和秦磊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只见丁厂长的动作娴熟而迅速，让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调酒杯里出现了大半杯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