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和夏中甫照着DM单上的指标看完了卡罗拉，又给汪小军打了视频电话，都觉得挺不错的。
可以预定一辆！
当然，有现车最好。
“你去叫个人过来？”
“我不去，你去！”
“一起吧！”
等两人到了前台，先前那个娜娜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低头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请问卡罗拉有现车吗？”
前台一听两人确实要买，只能戳了一下娜娜。
毕竟客户买车，是得有对接的销售顾问的；而她入职没多久，在这个店里是没资格卖车的，必须过了三个月才能参与客户分配。
娜娜无奈起身回答：“有！”
“今天可以开回家不？”
“可以！”
“行！我全款，处理一下吧！”汪小军刚才已经将证件发了过来，宁毅可以代他处理全部事宜。
这句话一出口，娜娜又呆了。
“全款？”
宁毅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没听清，只好耐着性子确认了一遍：“对，全款！”
尼玛！
当宁毅提出全款购买卡罗拉后，这个叫娜娜的女人彻底蚌埠住了，脸上肉眼可见的烦躁，一张破嘴还砸吧了一下。
跟着极为不耐烦地扭动身子：“全款多不划算，还是按揭吧！”
靠！
不等宁毅发火，夏中甫先发飙了。
“妈的，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夏中甫这一声含怒而发，整个4S店都能听到，一时间前台处汇聚了所有人的目光。
娜娜刚才在陌陌上约好了一个渝市的空降，3000块呢！
比卖这卡罗拉的提成多了2200。
她都在认真考虑转型了，以后就全职做外围，为全国各地的小哥哥提供服务。
所以……
“叫什么叫？让你按揭是为你省钱，还不知好歹上了。”
夏中甫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也顾不上对方是个女的了，张口就骂：“你在狗叫什么？告诉我，你在狗叫什么？”
娜娜这个女人，凭着妖娆的气质，很受店里男职员和男客户的喜欢，加上每个月能靠空降月万，骄傲惯了！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竟然被骂是狗！
要知道狗这个称呼，只有大哥在床上才会这么亲切地叫她。
这是在店里，你一个只买得起卡罗拉的穷鬼也敢这么叫？
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