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穷都快要没力气了,这具该死的身躯恐怕真的是要废掉了!它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云清歌眼看着奇穷即将逼近眼前,她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弓起身子,蹑手蹑脚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段距离后,猛然伸手将奇穷紧紧抓住,并毫不犹豫地塞进怀中。
然后像被恶鬼追逐一般,拼命逃离了天界。
云清歌一边狂奔,一边低头打量着怀中那两只正喜极而泣、相拥而泣并相互倾诉苦衷的小兽,不禁感到一阵无言以对。
哪户人家养的两头凶猛巨兽会如此亲密无间呢?按常理来说,它们不是应该各自称霸一方,彼此视若仇敌吗?
可眼前这两只却宛如一对在逃亡途中相遇的老乡,显得格外亲切友好。
与此同时,停止争执的云恒天和帝君二人,则呆呆地望着地面上原本放置奇穷之处如今已是空荡荡一片。
仿佛有什么重要之物凭空消失了似的。
“奇穷呢?它去哪儿了?”众人大惊失色,直到此刻方才意识到,刚才明明还在这里的奇穷,竟然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帝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眉头紧蹙成一团。
云恒天见状,赶忙连连摆手解释道:“此事与我毫无干系啊!您贵为帝君,身处天界尚且无法管束住它,我还是先行告退吧。”
说罢,他便脚底抹油般匆匆溜走了。
云清歌一踏入魔界的房间,便瞧见墨寒风黑着一张脸,如锅底一般,阴沉沉地坐在房间里。他刚一见到云清歌,脸上的神色就如变色龙般瞬间大变。
“云儿,你究竟去了何处?我已苦等你许久,我对你的思念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莫要离开我。”墨寒风此刻就如一只粘人的小狗狗,将云清歌紧紧地拉在怀中。
墨寒风满心委屈,把头深埋在云清歌的肩膀处,还不停地蹭来蹭去。
云清歌轻柔地用手抚摸着他的背:“我适才去了九重天。”
“什么?你竟去见那狗屁帝君了?”墨寒风闻言,如弹簧般腾地一下抬起头,质问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云清歌。
“非也,你是否将奇穷放出来了?我去看看。”
“哼,他活该,谁让你哥哥与那帝君狼狈为奸,他们沆瀣一气,合起伙来欺负我,云儿,我好可怜啊,你都不帮我。”墨寒风一番撒娇,令云清歌瞬间没了脾气。
“好了,好了,那咱们便不去理会他们便是,待我将孩子生下,我们便去寻一处无人之地生活,可好?”云清歌用手紧紧地拥着墨寒风,试图给他一丝慰藉。
“好,云儿,你真好。”墨寒风瞬间露出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哼,就他们两个草包,还妄想与我相争,简直是痴人说梦。
“对了,夫君,我把奇穷带回来了,应该无碍吧?”云清歌从怀中掏出两个小家伙。
墨寒风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云儿,你竟认凶兽作了灵兽?”
“对啊,应当无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