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五个人进来了这个可能存在能把人体蛀空的寄生虫矿洞。
其中吴承熹和张佛森有麒麟血,除了尸蟞王,其余都不在怕的。
而早在一年前,齐铁嘴提过一嘴自己忒招蚊子之后,吴承熹自制了‘麒麟竭’放在香囊里送给了齐铁嘴。
所以在场寄生虫能碰到的,就只有被半推半就进来的老头和张启山。
直到目前为止,表现出身体部位痒的,也是他们俩。
齐铁嘴顺着吴承熹的目光,看到了张启山又看向确实在挠痒的老头,心里忽然感到了强烈的不妙。
他觉得自己隐约跟上了吴承熹的思路,随即闭上双眼,感受了下除了紧张,貌似真的没啥特别感受的身体。
“可是我什么感受都没有啊。”他可以说是除了老头外全场最弱鸡的那个了,也就比老头多点年轻力不壮。
如果真的佛爷都中招了的话,他为啥还能中气十足的给那探铲踹一脚,还把自己脚指头踹疼了。
“你带香囊了吧。”吴承熹一边和齐铁嘴说悄悄话,一边在看着探铲,她盯着铲子的顶部,又用手摸了摸,确定形状,“这上面印着一朵杜鹃。”
“带了。”齐铁嘴应了声,听到吴承熹说铲子上有杜鹃,连忙拿起认真查看。
确实,铲子上有一朵非常小的杜鹃,看起来和他们在哨子棺里拿出来的那枚顶针的纹理是一样的。
难怪那次去找二爷说矿山的事情,二爷会拒绝的那么彻底。
原来这矿洞还真有二爷家一段故事。
早年间红府也是长沙城有名的沙客,不过早个十几二十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红府的伙计几乎销声匿迹,主舞台也从下地谋生转为只要以唱戏为主。
到了二月红这一代,可以说是一个金盆洗手的状态。
就在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幽怨的戏曲声又响起来了。
红府的曲子,红府的顶针,红府的铲子,看来在这次出去之后,佛爷真的要和二爷好好聊一聊了。
这次声音传来的位置,是一扇黑色的大门,这个陪葬室有一向下的楼梯,通向的就是这黑色的大门。
声音本就飘渺,现在被一扇大门关住再传出来,听起来闷闷的。
这个陪葬室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棺材都搬到了火车上送到了长沙火车站,现场一个都没剩下,自然是找不到什么所谓的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