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就看到了张启山一脸‘你又干什么坏事儿了’的表情,明明大家都是穷奇来着(委屈
“我坦白,我上五楼了,哦,不对,我还上六楼了来着。”
“你……咋上去的?”这下倒是轮到张启山和齐铁嘴惊讶了,前者惊讶于吴承熹是怎么在两个棍奴的看守下混上去的,后者则是惊讶于她怎么上五楼六楼去了。
“窗户爬上去的,早上送二爷和二嫂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五楼楼梯间的窗户没关紧,就一直想着是不是能从窗户进去。”
吴承熹和丫头住着的房间刚好是在楼梯间旁边的,从房间窗户爬两层上五楼不难,就是钻进窗户费了点功夫。
不知道新月饭店的老板是不是考虑到有缩骨功这门功夫,窗户不大,隔着一个楼梯间又有听奴和棍奴,不能发出太大声音的同时还要缩进去,简直是为难人。
亏得吴承熹柔韧性好,钻了进去直奔六楼。
和二月红想的一样,六楼就是仓库。
门锁也是目前最顶级的那种,只可惜这难不倒一个水平超高的开锁匠。
吴师傅巧使妙计进去了,库房里堆放了很多宝贝,只可惜其中并没有鹿活草。
可能人家新月饭店还有个负一层的藏宝阁吧,还没等吴师傅叹口气感叹一下大酒店就是大酒店,连宝贝都可以狡兔三窟,耳边就听到了微弱的高跟鞋走楼梯的声音,明显就是上来六楼,遂不再留恋,原路返回,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了。
总结:没备案差点被抓的开锁师傅一枚
张启山听完也是哭笑不得,吴承熹听到的脚步声应该就是尹新月的。
他想进去没找到机会进去,吴承熹是进去了,结果还是一场空,鹿活草压根不在楼上的仓库。
还是得拿真金白银砸啊……
哎呀,红官哥哥怎么取消了看客拿金戒指砸戏台上的这一环节呢,果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啊……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张启山起身,坐到了右边的主位上。
不一会,有个伙计过来敲门,给他们换上了两壶更加名贵的茶叶。
都准备点天灯了,这些茶叶钱又算得上什么。
就此,拍卖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