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程大将军!”胡济世一副夫子之态,甚为不倦以孜孜教之,“莫姑娘终为女子,莫说本就与龙贤弟两心相许、心生悦慕,便是未如此,既已成事,自是只得顺从了。”
吕先猛地抬手拍了胡济世肩头一下,顿时吓了他一跳,“哈哈,你这厮,自己不成婚,却竟是使出如此手段,啧啧啧啧,日后若是我有疾定不敢找你寻医问药的。”
胡济世伸手扫落他那重爪,“切,狗咬吕洞宾!”
程燃仍是蹙眉,“那莫姑娘独自长成,恐是行事与寻常女子有异,若是......罢了,我等亦是为得龙贤弟好,且于莫姑娘而言,龙贤弟确为良配,较之那寻常及上官清流如此算计之人不止好上数倍!却,为得他二人日后所计,此事便仅为我三人知晓便可,切莫外传。”
“嘿嘿,龙贤弟这似是有些个吃亏呢!明明被算计却只以为自身定力不足!竟然误以为自己乘人之危了!哈哈哈,想得他那副欲言又止、委屈憋闷的样子便是好笑!”吕先没心没肺地竟开始思量起此事。
程燃感喟却只得一笑了之,胡济世却是与其所思雷同,甚是满意自己这份“心力”!
龙泉对此一无所知,却是有些踌躇,将我放进锦被内躺好,自己便起身于房中不停往复踱着步子,满是犹豫不决、忐忑不安之情。
我更是因得周身如入千年寒潭般阴冷而抖动不已,虽是喝了汤药又盖了数层锦被,却仍是寒颤不止,因得房中被撤去了几个碳盆,不及一炷香便又开始牙齿碰撞出声,依稀不住唤着“冷”。
龙泉被我之状惊回思绪,忙俯身近于榻前,“鸣儿,鸣儿,你可还好?”
我感受着他温暖掌心附着于我额间的点点热气,更是加剧了索求之举,虽是于昏迷状态,却亦是将双手紧紧握住那热源,口中更是低低出声,“莫要离开,冷,好冷。”
龙泉满眼皆是怜惜之色,见得我如此,更是感受到我那冰冷如霜雪般的小手,遂加深了幽深的眸色,便似下了决断般,柔声开口道,“鸣儿,你恐是不知我所言为何,却是我必得与你讲清——今夜,为得你身子着想,我便是不得已为之,并无任何非分之想,且我龙泉保证定是不会于此时越矩冒犯了你!鸣儿,可得听见?”
“冷,好冷。”回应他的仅是此语。
龙泉深吸一口气,挣开被我紧紧箍着的手,极速褪尽自己的衣衫,缓缓揭开锦被,望着我因体寒已是青紫色的面色,方再度动作.
我本就寒冷异常,被这近乎吃落地晾着更是难耐,几乎一瞬便是将自己抱做一团,且抖动愈发猛烈,口中更是不住喊着冷。
龙泉猛地惊醒,极速躺于我身旁,拉过锦被将我盖住。
那整个背部传递过来的温暖,顿时令得我舒适许多,便不自觉往后蹭着将身子贴上去,双手更是揽紧他的双臂。
被我这如同冰块般的身子贴上,令他霎时便亦是一身寒颤
“鸣,鸣儿,”我于他怀中不停蹭动,惹得他本就艰难压制着的 ,加之胡济世那碗“药汤”加了十足的剂量,使得龙泉神智有些迷离,开口时已是含糊不清了,却仍是坚守着那份仅存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