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怨本王这常日未曾勤加苦习,如此便是拖累大人了。”
“不敢!下官职责所在。哦,尚未及知会王爷,下官已是命祝将军整装待发,辰时便继续启程,若是王爷尚有不妥,那便可暂且休整几日,下官先行一步为王爷担先锋之职。”
闲王闻言顿时错愕,“上官大人欲要先行?那?”
“王爷安心,下官仅带随身侍从一人便可,留下护卫军及其余人等皆由王爷差遣。”上官清流之语极为随意,毫无在意之状。
“那怎可!”闲王霎时相驳,“且不论本王并无大碍无需耽搁行程,即便伤于卧榻亦是不得令副使大人孤身前行!万万不妥!此事无需再议,便是本王亦是辰时同上官大人一道前行。”
“那便辛苦王爷了!下官不便搅扰,还请王爷小憩一时,下官告退。”不待闲王再出声,上官清流已是起身施礼转身离去。
无欲再入房中时,便是见得闲王独坐床榻一侧蹙眉深思。
“王爷?”无欲轻唤出声,“奴才为您备了肉糜及香糕,您暂且垫一垫,方才据祝将军所言,恐是辰时便要继续启程,王爷这伤?”
“无碍,自是可随行的。”边开口,边是抬手在其掌心书了数字示于无欲。
无欲微微颔首,“王爷安心,奴才已是处置妥当一切,必是令得王爷无所忧疑启程。”
“大哥,”闻止静将折扇送入袖内,递上一方温热帕子与他。
上官清流接过微微拭了拭面颊,低声道,“若是可堪得内情方好。”
孟子之凑上近前,“江湖中曾有一奇人被誉做‘逖闻先生’,可闻得远处常人所不能之语,若是可寻得此人必是大有助益。”
“我亦是有所闻,且其滞于京中数载竟是无人问津,初至之时已是令得止静打探了,却是未得。”上官清流蹙眉。
“小弟始终未曾中断搜寻,却是一直未见,有传闻称其已是离京再复游历去了。”闻止静亦是不悦道。
“大哥不是劝谏莫姑娘梳理江湖讯息吗?此番她遣人返回山中恐是有此意,不若待与其兄长相见时提及一番令其寻访?想来如今咱们皆是困于京中,于江湖之事甚多不便,然莫姑娘刚巧可一补此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