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退走后,祖泽鸿去浴室冲了个凉,回到卧室,玄珠看着房顶发呆。
好几天没有亲热,看到她总是忍不住。
圣贤时间,祖泽鸿突然想起来她的手不刺挠了,拿起来一看,掌心老茧变得嫩红,看着就疼。
玄珠抽回手淡淡一笑,“郎君无需担心,草药敷一下,剐刀刮一刮,三五天就好了。”
“我没有担心,只是…没必要。”
玄珠跳过这个话题,扭身与他面对面,眨眨眼俏皮道,“郎君胆子太大了,这么多步军来来去去经过济南府,原来别有目的。”
祖泽鸿无所谓撇撇嘴,“胆子大?我都睡县主了,你还没发现吗?”
“这可不一样,陛下也许会容忍一个县主不守妇道,不会容忍朝官凌辱一位亲王。”
“玄珠这话就说错了,陛下就算死,也不会接受人凌辱任何宗室,他会记仇,忍着每一个人,但只能是记仇。”
“郎君在腹诽陛下?”
“不,这是实话,不需要我腹诽,我睡你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恨我了,但我若能在东江站稳脚,他就想着利用你来制衡我了,这是我给陛下的桥,自家人在被窝里制衡好了,免得他在官场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