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泽鸿梦了个特别冗长冗长的梦。
抢藩王,占朝鲜,攻辽南,兴工坊,练水师,做了祖家的家主,做了辽东的土霸王。
皇帝为了辽东稳定,正式册封玄珠为公主,出嫁祖氏…
新婚夜,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玄珠对他微笑。
公母俩贱兮兮的抱在一起,约定时机合适,他们就进一步…
自己在畅想未来,玄珠却靠在他怀中不停挠痒痒傻笑。
痒死了~
祖泽鸿挠挠胸口,睁眼。
一个绝美的容颜出现在面前,如梦如幻。
祖泽鸿下意识闭目,再次挠挠胸口,抱向自己的新婚旧夫人。
嘭~
抱了个空。
猛得睁眼,面前是柔软的华丽丝绸棉被。
嗖得回头,还是那个绝美的容颜,她淡淡看着自己。
或一瞬,或一刻。
祖泽鸿猛得起身,看着这个脸庞,短短片刻,冷汗从额头如同雨落。
呆滞低头,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慌忙退到床边,
她淡淡看着自己,一直没开口,窈窕端丽、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
她还只穿着肚兜,这不是绝色,这是绝杀,这是魔鬼,这是白骨精。
外面天亮了,而且早就亮了,太阳都到了正中。
祖泽鸿摸摸额头冷汗,从此刻起,自己彻底变为了傀儡。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了很久。
祖泽鸿歪歪脖子,声音沙哑,“我的衣服呢?”
“你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还是那个清脆的声音。
“谁送来的?”
“不知道。”
“为何不喊?”
“喊破喉咙也没一个活人。”
厉害,果然是绝对的控局。
祖泽鸿慢慢低头,把被子盖自己身上,闭目养神。
又过了很长时间,对面突然说道,“你是本宫见过的第三个男人,有什么价值呢?”
祖泽鸿抬头淡淡瞥了一眼,没有回答。
但他刚闭眼,马上又睁眼,脑海无比透亮,不可置信道,“信…信王?”
张嫣无悲无喜点点头,“那时候本宫还在坤宁宫,陛下在乾清殿重病卧床,由检吓坏了,不停发抖,跪了一天一夜。”
祖泽鸿伸手使劲搓搓自己的脸,原来如此,信王的确没那胆子,但他也没有退路,这就说通了。
低头想了一会,祖泽鸿也放松下来了,他们是要自己做事,不是要弄死自己,否则何必大费周章。
“给我找件衣服。”
“没有,本宫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