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好一会,老道问:“潮义怎么样了?”
林婉华拿起了啤酒,轻轻地抿了一口,下一秒五岳大山,各州各地香火城隍,历朝历代国运社稷的厚重统统压在了老道的身上,压得他倒在了地上,狂吐鲜血。
“你走了之后,朝义很快就在安徽老宅去世了,全身器官的生机被建木抹得一干二净,当时没有手段能救他,我一直把这账算在东不识身上,你不提他,我们还有得聊,你提起他,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下不为例。”
感受到压在背上的重量消失,老道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一边抹掉了嘴角的鲜血,一边说:“回去之后,帮我给潮义上炷香,算了,你不懂香火门道,改天我自己去。”
林婉华柳眉大皱,只听老道再道:
“想当年我们仨在三味书屋念书,那先生一板一眼迂腐地很,不